他声音醉醺醺的:“以后,要…守望相助!”
沉毅这会儿倒是醒了七八分酒了,他笑着说道:“等明年春闱中了,我才有资格与师兄在朝堂上守望相助。”
“不管在朝还是在野,你我兄弟都可以互帮互助。”
张简拍了拍胸脯,大咧咧的说道:“吾师与你师,乃是一辈子的至交,到了咱们这一代,也要延续前一辈的交情,延续这段佳话才是。”
赵昌平与陆安世,一人在朝一人在野,但是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从未断绝,的确算得上是一辈子守望相助。
沉毅笑着点头:“那小弟就算是高攀师兄了。”
能与一位年轻的大县知县,还是相门出身的贵公子当“哥们”,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沉毅高攀了。
张简绷着脸,有些不太高兴。
“你说这种话,就是看不起我张简!”
“好了好了。”
沉毅把醉醺醺的张简送回了他的屋子里,交给了那位姓柳的小妾,临别之前,沉毅笑着挥手道:“师兄有什么话,明天酒醒了之后再说。”
……
次日,因为张县尊醉酒,一直到中午才起来,因此到了下午,张简才得以起身出发,赶回建康。
沉毅一路把他送到了江都城的西城门外,师兄弟在城门口挥手作别。
张县尊一边揉着胀痛的脑袋,一边颇为感慨:“等过了上元节为兄再回江都,子恒你便该去建康了,咱们兄弟又要错肩而过。”
“有缘分,将来肯定会重逢的。”
沉毅与他说了几句道别的话,在官道上送走了这位相门的县尊。
目送张简的马车越走越远,沉毅刚准备扭头回家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几声熟悉的声音。
“公子,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