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不要再走了!”
月生挣扎了几下,耳边全是他哀求,就不忍心再挣扎了,任由他吻着她的头发,轻轻唤她。
“其实……,我只是想混进来看你一眼,然后就走的,我……,我没想睡了你……”
她鼓起勇气,艰难道:“我没想过要做谁的替身,我也不是你的怜怜,我,我只是想看看你就走的。”
月生还是轻轻推开他,慌乱地满地捡衣裳,胜楚衣颓然看着她忙来忙去,却手抖地一件都穿不好。
“我来吧。”他接过她的衣裳,一件一件小心轻柔地替她穿上。
“我与怜怜,第一次见面,是在朔方的堕天塔,那时候,她不认得我,我陷入梦魇,也看不见她。我们却因那一夜,有了第一个孩子,也就是梨棠。”
“梨棠出生时,我不在她身边,她受尽苦楚,亲手剖腹取子,又一个人将她养大。”
胜楚衣为她一颗一颗系上领口的扣子,“我们再见之时,梨棠已经三岁,她身居九皇子之位,女儿之身,却风采优胜男子,令人一见难忘,再见倾心。”
月生微微垂着头,静静听着。
胜楚衣替她穿上外衣,系上腰带。
“神都秋猎,她一人独得十尊黄金爵,叱咤风云,一时风光,天下无两,我只需立于她身后,便可感受到她满身的光芒,如一轮骄阳,可以将无尽深渊照亮。”
“可是,你为什么还是扔下她一个人走了?”月生突然问。
胜楚衣的手停了下来,“你记得?”
“戏文里说你走了,去了东煌,之后云极公主东嫁,才与你再续前缘,可是却没说你为什么要走。我一直觉得,你与她那样相爱,必不会轻易分开,扔下她一个人受了那么多苦,你一定有你的原因,可我却不知是为什么。”
胜楚衣绕到她身前,双手握住她消瘦的肩膀,“是不是只要是戏文里说的,你都会记得这样清楚?”
月生眨眨眼,“大概是吧,这十年,那戏班子唱了几百场戏,我每一场,每一句台词,都记得。”
他紧了紧在她肩头的手,“给我三日,我给你个留下来的理由。”
胜楚衣的眼睛,恳求地看着她。
月生心头一软,“可是,我现在答应你也没用,明天一觉醒来,就都忘了。”
“你用我的姓氏,做自己的名字,说明在你内心深处,还记得我,答应我,只要你今夜不走,明天开始,你就不会走了!答应我!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