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怜,你想起我了?”
“想起你禽兽不如!”
胜楚衣眼睛一亮,原来霸王硬上弓可以加深印象啊!“那就再禽兽一次!”
他飞快脱了外袍,将人绕了几圈,捆成个粽子,抗上床去!
月生在他肩头拼命地蹬腿,“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你果然不是好人!救命啊——!”
……
很久很久以后,胜楚衣倚在床榻上,胸膛上趴着个光溜溜的人儿,有些消瘦,却是瘦有瘦的风情。
她花瓣一样的唇在他的脖颈之间腻腻歪歪,“嗯,你好香啊!香得我想一口把你吃掉!”
胜楚衣的手在她脊背上那条飞龙刺青上反复掠过,幽怨道:“一看见你,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果然不是好人。”
咣!
胸口被重重捶了一记小拳头。
“哎哟,真疼。”
他翻身将她扑倒,在她粉粉的脖颈上轻咬,顺着如水的皮肤下行,逗得她咯咯咯咯地笑。
那笑声,他久违了好多年好多年,如今就怎么听都听不够。
直到月生快要笑得背过气儿去,他才放了她。
她窝在他怀中喘息,仰头倒着看空荡荡的屋子,“这里真的是你的住处?”
“是啊。”胜楚衣披了宽大的薄薄寝衣,将两个人裹在一起,月生的身子就像条滑溜溜的小鱼,在他怀中流连生姿。
“怎么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在此之前,有很长一段岁月,我的日子只是活着而已。而在此之后,我的每一天,都和这屋子一样,由它的女主人来填满。”
“哦。”月生眼光瞬间有些寥落。
胜楚衣的手在她的头上揉了揉,声音轻柔而多情,“你愿意做这里的女主人吗?”
月生瞪大眼睛看他,“我?”
“除了你,再没旁人有这份资格,告诉我,你愿意吗?”
“可是我明天就把你忘了。”
“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好。”
“可是,”月生望着他的又眼睛,有些慌了,“可是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我……,我是胜楚衣。”胜楚衣想了想,终究还是不忍再对她说谎。
“胜,胜楚衣!”
月生几乎是使出了打架的劲儿将他推开就要跑,却被胜楚衣给捞了回来。
“怜怜!怜怜别走!”他将她紧紧揉在怀中,“怜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