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立马好起来,我有谢行,谁也不缺。”柳轻菡道,说话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噎人。
平心而论,她在苏清欢小时候没管过她,老了也不在苏清欢面前卖惨,这点上倒是很公道了。
苏清欢也不是来和她吵架的,自己都做了祖母,难道还要和二十岁时一样非要辨个是非曲直出来?
“怎么就摔了?”
“下台阶的时候踏空了。”柳轻菡道,目光投向阿初,“我不用你操心。我只要活着,就不麻烦你。我死以后,随便把我葬在哪里,也不用你来烧纸。你就看在我好歹生了你一场的份上,照拂一下谢行和阿初就行。”
苏清欢哭笑不得:“就是摔断了腿,说什么死了活了的?您要这样,我就得走了。”
“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我还是直接找皇后和皇太女说得好。”
苏清欢:“……”
偏偏柳轻菡还“落井下石”:“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将军,还是沾个皇字稳妥。”
谢行低声道:“大夫让你少说话,多休息。”
声音很轻,可是柳轻菡竟然当真就不说了。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加上三年河东,三年河西,现在谁说话有用,一目了然。苏清欢忍不住偷笑。
阿初跌跌撞撞地走过来,伸手抓苏清欢裙角的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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