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服饰,苏清欢曾经见燕川穿过,所以立刻就知道了来人身份,激动地招招手道:“是燕淙吧,快过来,快过来。”
燕淙愣了下,随即上前行礼,讷讷地喊了一声“夫人”。
苏清欢笑容可掬道:“一转眼长这么大了,你妹妹呢?”
燕淙也不是真的不知道人情世故,乖乖地回道:“妹妹在家里陪着嫂子,我嫂子怀孕了。听说您回来了,我和燕念本来要来拜见您,可是哥哥说刚回来,您事情太多,不让我们来打扰,定好了后日再来。”
“那你今天怎么来了?”说这话的,是陆弃。
他在屋里生闷气,听见苏清欢叫燕淙,便出来看,听他说话就插了一句。
燕淙在这个身材高大、气势逼人的舅公面前不敢撒谎,老老实实地道:“我来找贺姮,说好的今天一起去打猎。我等了她半天,也不见人影。”
陆弃道:“我带你去,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小弱鸡燕淙瑟瑟发抖。
他的人生,为什么永远都是被虐?
他的周围,为什么永远都是凶残的长辈?
苏清欢笑道:“她可能还有别的事情,我看她不像准备去打猎的样子,你就和你舅公一起去吧。”
事后燕淙想,他被放了鸽子,来找始作俑者算账,为什么就招惹上了舅公?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他的目标是做个闲散王爷,为什么都来操练他?这不是资源浪费吗?
为什么部操练操练他哥?他哥更需要啊!
这些人啊,分明是欺软怕硬,只能捏他,呜呼哀哉。
总之有燕淙的“自投罗网”,陆弃找到了消遣,苏清欢放心地去看柳轻菡。
去了谢府苏清欢才知道,柳轻菡不小心摔断了左腿,正在家里休养,谢行在伺候她,不肯假手于人。
屋子里是柳轻菡一贯喜欢的奢靡,可是养伤的她,没怎么打扮,衰老之态尽显;而床边坐着的谢行,依然芝兰玉树,比从前少了几分稚嫩倔强,多了几分成熟稳重,风姿更胜从前。
这俩人在一起,越发不相配了,更像是祖孙。
而那个在细密绵长的白虎皮上跌跌撞撞走路的阿初,更是和两人格格不入的感觉。
柳轻菡看他像看个小玩具,谢行则是恍若未见。
“您摔断了腿也不让人告诉我一声。”苏清欢替柳轻菡检查后,确认断骨接得很好后才带着几分抱怨道。
“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