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同年吗?别被他们看低了去。”
何县令冷笑一声道:“你别拿这些话糊弄我。我宁愿不要和同年来往,也要你婚事顺遂。”
姜月一听这话脸就冷下来,害怕什么来什么,她就觉得外公和牧简之可能旧事重提,这俩人果真就达成了什么协议。
她从一进门就看到牧简之那张含笑的欠揍的脸,真想提起裙子去踹他——得意个什么劲儿,本姑娘嫁阿猫阿狗也不会嫁给你的!
“外公,”姜月冷声道,“好马不吃回头草。”
“你和简之有婚约在,岂能让我做背信弃义的人?”何县令道,“我一把年纪,能被别人戳脊梁骨吗?”
“呵呵,”姜月没客气,“您也不用拿这些话糊弄我。您的面子要紧还是我的幸福要紧?这件事情,免谈!”
牧简之的心随着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话渐渐沉了下去。
果然,她不是别扭,她是真的放下了。
她怎么能这么快就放下了?
何县令也生气了,怒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你插话的余地。”
牧简之见他气得发抖,忙扶着他道:“外公,有话慢慢说。月儿年幼,慢慢讲道理,她也不会一意孤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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