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心情不由大好。
姜月临时雇了四十多岁的赵姓两口子帮忙看门做饭,所以见牧简之跟着何县令在小院里四处看,便对赵婆子道:“嬷嬷,你去煮茶给他们端过去。”
至于她自己,当然要守规矩躲回闺房里。
马屁股都转不开的小院,不知道这俩人怎么就看得这般津津有味。
牧简之还指指点点说改进意见。
拜托,这是租赁别人的房子,而且这关他屁事,装大尾巴狼!
“月儿呢?”何县令带着牧简之进屋坐下,见奉茶的是赵婆子,不由不悦地问。
“回老爷,”赵婆子是做惯这些活计的,看得眉高眼低,忙道,“姑娘说家里有男客,她理应回避。”
何县令:“……让她出来!她什么时候这般守规矩了!”
赵婆子低头道:“这个姑娘也说了。从前没有规矩被人嘲笑,现在进了京城,跟着夫人,多少也学了些礼,不能让人看低了去。”
“瞧瞧这丫头,一套一套的,这是心里还有气呢!”何县令有些尴尬地道。
牧简之却很放松,心里恨不得姜月还恨他,总比根本都没有他强,于是宽和地开口道:“外公严重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月儿说得也不无道理。”
“你就惯着她吧。”何县令面色欣慰,“你稍坐坐,我去叫她。有些话,得让她知道。”
不当着牧简之的面把话说清楚,他总不能放下心来。
牧简之站起身来:“有劳外公。”显然也是极为赞成的。
他和姜月闹翻回去之后这些日子一直说不会出的抑郁,所以听说姜月也在京中,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找小萝卜主动请缨。
为此小萝卜还好一顿打趣他,但是到底放他来了。
临行前,小萝卜道:“别带你的宝贝丫鬟。”
牧简之没作声,但是也到底没有带。
路上遇见何县令是意外之喜,知道何县令其实有意挽回这桩婚事,姜月一直也没有再找别人是喜上加喜。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
年少时的第一份爱恋,从很早就知道会是牵手一生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放下?
虽然看起来,姜月比他释然得多,让他多少不爽,但是牧简之十分想挽回。
一会儿,姜月不情不愿地被何县令拉进来,口中念念有词道:“外公,这不合礼数,别人会嘲笑我们何府没有规矩的。我倒是没关系,您在京中不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