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旁人,母亲才是那男孩的监护人,若是强行帮助,怕是好心办坏事。
惦记着这两个孩子,苏清欢忙着的时候也不忘让白芷回去探望,晚上又特意叮嘱施粥之人多给母子三人一些粥。
“姑娘,您给每个病号添了两个鸡蛋,她倒是收下了。”回去的马车上,白芷愤愤不平道,“她自己为了脸面,就不顾孩子,气死我了。”
“算了。”苏清欢揉着酸软的腰,“她这般也不算全错。”
“反正……哎,怎么回事?”
马车猛的停下,苏清欢向前摔倒,白芷坐在侧面,手疾眼快,把她抱个满怀,不由怒道。
“白姑娘,锦衣卫办差。”车夫诚惶诚恐地道。
“不要紧。”苏清欢忙道,从白苏身上支起身来,掀开侧面的帘子看出去。
飞鱼服、绣春刀,清一色高大威武的年轻男子,从马车侧面打马而过,往宫中的方向而去。
“这么晚了还办差。”白芷撇撇嘴,“又不知道谁要倒霉了,这群走狗。”
苏清欢放下帘子,淡淡道:“不过是上位者的屠刀罢了。”
魏绅世故圆滑,想和各派都不撕破脸皮。可是,天下间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回到府中,世子正在等她。
“娘,我有事要和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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