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铃铛全都传给阿桁,请独孤兄做保,若肯允准,我便饶过了支离。”
支离异苦着脸哀告:“何必如此,何必如此……你我之间有些误会,不是无法解开的呀。”
公仲子圭不理他,只是注目独孤恨:“功法、法宝,全都落于流云宗,独孤兄还有何不满吗?”
独孤恨不大清楚他为什么想杀支离异,但眼瞧着钟政虽然缓慢,但却持续不断地向沙砾中沉陷下去,半个身子都已经没入沙下了……再说对方提出的条件,对于自己并无损害,对于流云宗反有好处——在见过张禄以后,他已经不再那么反感术法啦——于是犹豫了一下,微微点头:“答允你便是了。”
公仲子圭淡淡一笑:“只要条件谈得妥,我自然会救钟前辈出来……”眼神一扫:“海陵,你我素无仇怨,可即退过一旁。”
张禄冷笑一声:“如此说来,你只想杀我和唐前辈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