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秦川方才没有被逼疯,否则在空荡荡的山林之间,如何打发如此无聊的时光?想不到这最后论经问道却是未曾在孟青的考卷上面见到过,看来白鹿书院的那位秘密人,也不愿意孟青发懵考了个前三甲,到时候白鹿书院追究下来可就难办了。
黄震西从秦川旁边移步,看着一位容貌俊俏的火红袄子女子正在奋笔疾书,如此穿着打扮,一看便知不是青州之人。黄震西呆在旁边看着论经问道的答题之言,却也是颇为有理,虽说不如秦川的那般言语老成,但是在他们如此年纪之时,已经算是出类拔萃了。
正在这时,发觉一位考生正在低着头瞅着脚步,似乎在看着什么,随后往草纸之上写了几句话,之后又瞅着脚底看了几眼,如此循环往复,应当是行作弊之事,只不过他专心致志,丝毫不顾及旁边之人的目光。
黄震西赶忙走了过去,准备伸出手抢夺草纸,旁边的张渗教习见此,赶忙过来悄悄制止,将黄震西拉到旁边解释道:“这是青州城白府白吉望老爷子的长孙,早先就打过招呼,别人可是足足给了万两白银。只是他天资愚钝,想不到将考题给他都不会提前背熟,你若是将他抓住了,那白鹿书院的师生可得饿肚子了。我知晓你嫉恶如仇,我也以此事为耻,但是白鹿书院已经式微,若不是不能开源,只会开门大吉,愧对青州父老乡亲。”
黄震西想了想,还是作罢:“以这些二世组换来真心肯学的读书人,倒也未尝不可。只要这些二世组在白鹿书院不闹事,对我们来说多一人少一人又何妨。只是这等如同目不识丁之人,就连考题给他都难以熟记,实在是可恨。”
两人相视摇头,分别朝着其他之处走了过去,对于那人的作弊行为却是视而不见。
秦川此时已经答得差不多,将手中的狼毫笔放下,发觉沈凌秋早就端坐位置之中,眼前铺好的草纸上压着砚台,看来也是早早作答完毕。此刻的她拿起了温壶,在倒春寒的天气之中,将她冻得不轻,正在不停的哈着白气。只不过模样十分的端庄,不像秦川这番东张西望。
瞅着孟青那边,论经问道的题目之处依旧是一片空白,秦川看着他的唇语,仿佛是在骂白鹿书院的教习先生留了一手。若是考烟花柳巷之地的姑娘俊俏,哪家的姑娘身段最为妖娆,或是哪家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孟青自然是手到擒来,在青州城中他排第二,那便是无人胆敢排第一。
只是如今说到舞文弄墨之事却是无可奈何,几次提笔却都是无从下手,看着香炉前的檀香所剩无几,他不禁着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