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了陈相元面前。
众人的目光不在盒子上,而是盯着这个侏儒,仿佛盯着稀罕物一般。
宁州与青州等地,好豢养奴婢,甚至更有贫困苦寒者,几世在高门大户为奴,只是这侏儒男子浑身散发的气息,令人十分不适。
仿佛因为他的出现,气温陡然下降,更有体力不胜者,打了一个寒颤。
“奇怪,今日艳阳有余,为何突然如此寒冷。”在场有宾客狐疑道。
李修言的门仆约莫是认出了侏儒男子的身份,上前耳语一番,李修言脸色阴沉的说道:“陈兄大手笔,不知是什么礼物,值得阴奴亲自护送!”
“阴奴?”在场的人开始满腹狐疑,幼童也是满脸不解。
老道摸着白须,对幼童轻声道:“据说这宁州陈家在发迹之日起,不知从何处豢养了一些奴,身材矮小,秉性难测。无人知晓陈家用了什么法子,这些奴人从来不会背叛,又因为这些数量稀少,常人很难见到,因为被称为阴奴。”
“那这些奴人,又有什么特别之处呢?赶明儿我也抓一些养养。”在场的一位富商听到两人对话,向老道打听。
“据说是帮助陈家暗地里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又因为不会背叛主人,因此深得主人的信任,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他们来办。”旁边的一位知情者说道。“但是今日李修言大喜之日,竟然让阴奴来送贺礼,实在太不合常理了,这未免太看得起李修言了。”
在场的人叽叽喳喳,大多数在讨论阴奴的来历。
陈相元对场边情景毫不言语,在李修言面前打开了金丝檀木的盒子,前排看到的人看到此物,也不禁大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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