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找一个和伯母长相相似的女人,来冒充伯母让他见最后一面,也算是没有什么遗憾了。”
段叙初略一沉吟,“也好。”
裴言瑾转身走过来,手掌放在段叙初的肩膀上,低沉地劝解道:“辛苦你了,本来这就不是你的事情,而且裴廷清..........总之你该做的,已经做了,你这人有时候就是太重情义,到最后反而伤了你自己。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应付。”
段叙初不以为然地勾起唇,“无所谓辛苦不辛苦,人活着要有意义,身为一个男人本就应该承担起一切。”,段叙初打开手机网页,一下一下翻过去,“言峤打伤记者,现在正在被刑事拘留,你暂时不要去保释他,而是让他多在拘留所待几天。若不然外界无法交代,记者再抓住这点不放,到时候就难办了。”
裴言瑾低头看着段叙初的手机,他的眉眼灰白透着痛楚和心疼,沉默着没有接话。
“不要感情用事。”段叙初长身而起,狭眸微眯逼迫着裴言瑾,“在蔚惟一接到绣球后,明明是言峤澄清和惟一关系的最好时机,言峤却顺着汤钧恒的意愿,如今闹到这一步,也是言峤作茧自缚。你若是还想保护他,就必须狠下心,更何况裴家那边你还要给一个交代。”
裴言瑾摇摇头,低声替裴言峤辩解道:“其实我觉得他并非是有意和汤钧恒串通,换做是你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即便有一点希望,也不会放弃吧?他没有拒绝那个绣球,也是因为爱的太深,那样的氛围下情难自禁又有谁能拒绝?”
“我理解他,但理解归理解,我不可能接受。汤钧恒是主谋没有错,裴言峤不可能看不透这场局,却心甘情愿被汤钧恒利用,这就是裴言峤最大的错。”段叙初的唇畔浮起自嘲的笑,苦涩异常,“你也不要试图缓解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了,从他装失忆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不把我当成他的二哥了。如果之前他还能正大光明地追求蔚惟一,那么在我和蔚惟一又在一起后,他就应该退出了。或许换做其他人,我不会介意对方抢我的女人,但他裴言峤是我的兄弟。”
裴言瑾无言以对。
“总之不管怎么说,我也不在乎了。”段叙初用力地闭上双眸,心里悲凉很难受,面上却故作若无其事,“这些年一路走到现在,我失去的和我得到的,到头来值得我在乎的只有蔚惟一和囡囡,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段叙初站起身拍过一下裴言瑾的肩膀,“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保重自己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再找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