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躲闪着裴言峤的吻,“不.......我们不能这样。三哥,你听我说,你对这类药物有研究,应该有解药的是不是?”
她高估了自己。
她原本以为只要裴言峤走后,她在冰水里泡上几个小时就没事了,谁知到头来却适得其反。
裴言峤确实可以用几种中草药物配出解药来,但他自私地不想给蔚惟一,他也想给自己找一个借口,趁此机会占有她,让她忘掉段叙初的味道,身体只属于他、只依赖他一个男人。
他没有那么伟大,爱她守护了她那么久,他也想要她的回报,哪怕只是给他她的身体。
裴言峤没有再跟蔚惟一多说,化为实际的行动,他抬腿垮入浴缸,“哗啦啦”的一片水声里,裴言峤将蔚惟一的后背抵压在浴缸边缘,前面禁锢在他健硕的胸膛里,手下用力地撕扯着蔚惟一的衣服。
这种事上女人的力量永远敌不过男人,蔚惟一仿佛绝望放弃了,也似乎药物控制了她,她慢慢地安静下来,不仅停止挣扎,甚至在这时主动伸出手臂抱住裴言峤的脖子,“阿初,要我,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