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肩膀、耳朵........或吮,或轻咬,印下一个一个暧昧的痕迹和水泽,喘息越重仿佛控制不了心脏跳动的频率,他一面火热地吻着,一面沙哑地请求,“一一,给我。我爱你,给我.......”
截然不同的称呼让迷乱之下的蔚惟一如醍醐灌顶,面色苍白不可置信地睁大瞳孔,转头看到裴言峤的那张脸,她有片刻的停顿,随后用力推开裴言峤。
她跌跌撞撞地往浴室里跑,过了一会又返回来打开冰箱,抱出里面的冰块,倒入浴缸里,再把冷水一起装进去,蔚惟一沉入浴缸,一股股寒意侵入身体,她渐渐又清醒下来。
裴言峤这才知道蔚惟一被下药了,走过去看到清澈水中蔚惟一发白的脸色,他伸手将蔚惟一拉出来,“你这样不行。”
蔚惟一冻得浑身发冷,冒着白茫茫的寒气一样,但很快药效又上来,她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类药物,有些懊恼地抽回自己的手臂,“不然怎么办?要你帮我解?”,蔚惟一摇了摇头,头发上滴着水,整个人显得纤柔无依,“对不起,我做不到。”
“为什么我不行?”裴言峤忽地扬起声调,讥诮地勾着唇,“或许你的心这一辈子都不属于我,那么我连得到你身体的资格也没有吗?蔚惟一,我不介意你不爱我,我只想要你属于我。”,他蹲在浴缸外紧抱住蔚惟一,埋首在她的肩膀上,喑哑地说:“一一,给我吧,我可以做你的解药。”
蔚惟一挣扎、推拒着裴言峤,“不行!”,但连日来的克制,每晚自己解决后的更空虚,早已让裴言峤丧失理智,男人在性上很容易化身为兽,他不顾蔚惟一的反抗,强行去脱蔚惟一上身的衣服。
“你放开我!”蔚惟一看到裴言峤没有温情而又雾蒙蒙的眼睛,她惊诧,咬牙又怒又恨地说:“裴言峤今晚若是你敢碰我,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裴言峤闻言动作忽然停下来,抬起迷乱的眼看向蔚惟一,两人对视着,有那么几秒的死寂,裴言峤牵起薄唇,慢慢地笑出来,却是前所未有的阴鸷冷漠,“恨我?蔚惟一,你和段叙初的第一次也不是你自愿的吧?后来为什么对他死心塌地,还为他守身如玉那么多年?”
“这足以证明爱由性而来,如果夺去你第一次的不是段叙初,而是我,那么你爱上的男人必定是我。现在也一样,你试着把身体交给我,慢慢的你就会真正爱上我。”裴言峤说着贴过去,附在蔚惟一的耳畔低沉而深情地说:“一一,我不比段叙初差,我比他还要爱你。”
蔚惟一害怕起来,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