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们都匆匆忙忙的?”
那人抬手指向前方,虽然面上焦急,还是为他讲明情状,“听说那个经常偷东西的小贼被抓住了,被人绑了手脚吊在花满楼门口呢!”言毕,便跑了。
经常偷东西的?陆三川稍稍思考,猜测正是金元,便也跟着人流一起,去到花满楼外,果见金元被吊在门口,赤身裸体,浑身伤痕,显然遭遇了不少毒打。
有一人手执长满尖牙的长鞭,站在花满楼门口,指着金元厉喝道:“各位父老乡亲!这个人,就是常年躲在阴暗处,偷人钱财的吞金鼠,金元!他诡计多端,阴险狡诈,恶贯满盈,今日,终于被我季飞白,抓到了!”
那围观看热闹的寻常百姓,虽然家中从不曾少过钱财,甚至不曾丢过一针一线,听季飞白这样说道,还是议论纷纷,指手画脚。
“原来这是个小偷!真是可恨!”
“对啊!我最恨哪些三只手的,盗取他人辛苦钱。”
“不劳而获,该死!”
金元被吊在半空,伤躯轻晃,神情恍惚。他还是朝季飞白啐了一口,大骂道:“他奶奶的,老子什么时候偷过这些老百姓的钱?”
那一口口水正好吐到季飞白左侧脸颊,季飞白不由得一阵恼怒,抬手抹去口水,挥起长鞭正抽中金元,在金元本就血痕累累的身躯上又抽出一道淋淋血痕。
金元强咬住牙,不让自己出声。
季飞白却是仰头大笑,向寻常百姓举起双手,高声呼道:“你们说,这个小偷该不该死!”
底下虽有百十张口,却是异常统一,齐声喊着“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