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寻机逃脱。这么多年我就是这样过来的,要突然改变,还真是有点困难。”
陆三川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其三,我要你不可满口脏话。”
金元笑道:“这倒是简单!”
陆三川点头道,“如此甚好,其四...”
金元“噌”地又站起,打断他的话,“大哥!不是说好约法三章吗,怎么还有第四条?”
陆三川笑道:“此三非彼三,并非指的具体数字。”
金元自知读书不多,着了陆三川的道也是毫无办法,只好坐下来,听陆三川继续发言。
陆三川见他耐心有限,索性将余下几点尽数说完,“其四,待人接物需彬彬有礼,其五,不得再做偷鸡摸狗之事。”
金元听毕,苦笑了一声,说道:“我最喜欢做的事尽数被你否决了,那我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陆三川道:“可你想过没有,这些虽是你所爱,却不一定值得做。你今日偷张家钱财,明日骂李家长短,日积月累,将全天下的人都得罪了,你还有什么活路可走?”
金元道:“所以我才要认你做大哥,好保我安危。”
陆三川双眉一紧,显有不悦,“我与你不过萍水相逢,为何要保你安危?你肯诚心悔改,这浑水我倒也趟得,但你若是不知悔改,累犯旧错,我是决计不肯救你的。”
金元也怒了,拍案而起,大喝道:“不救就不救!难道我还稀罕你不成!给你磕了几个响头,就当谢你的不杀之恩!老子去也!”说罢,在地上一个打滚,来到窗边,随后纵身自窗口跃出。
陆三川也是无可奈何,苦笑摇头,走去将窗户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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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三川心怀牵挂,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天才微亮,便已坐起,双目紧闭,欲静修内力,却是不论如何都无法全神贯注,只好轻轻叹息,握剑下床。
一楼的大堂冷冷清清,五张桌子空了四张,那唯一有客的桌子,也仅仅是坐了一人。
陆三川虽然腹内空空有些饥饿,不愿在此用餐,只是走下木梯,去到街上。
虽然荆州住了数不胜数的江湖客,街上却依是寻常模样,摆摊的摆摊,赶路的赶路。
陆三川见前方不远正有一家包子铺,便要走去,却忽见几人急匆匆地从他身后跑出,往前跑去。
那几人衣着朴素,腰间无佩剑挂刀,显是寻常百姓,为何会如此匆忙?
陆三川拦下一位行色匆匆的百姓,问道:“请问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