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夺过,交给许不知,朝家乐努了努嘴,说道:“家乐,你先去歇息吧,这粥我帮你送去。”
家乐虽然年幼,也知道她好惹是生非,然而不敢不从,只好点头应过。
“爹,我给你送粥来了!”
张玟惜喊了一声,跨过门槛便直往卧房走去,甩着手踢着脚,好似随性散步的地痞流氓。
张戈白了她一眼,连连叹气,“像什么样子!唉,只怪我没把你教好!”
张玟惜全然不介意,哼哼了一声,伸长脖子向陆三川望去,问道:“爹,这人怎么样?你守在床边这么久了,有看出什么没有?”
张戈虽觉疑云重重,却也略知一二,但他实在不愿告诉张玟惜,便只是摇了摇头,“一切只有等他醒来才能知晓。”
“哦。”张玟惜撅着嘴,不甚情愿,视线一瞟,见陆三川眼皮动了一动,便忙指着陆三川叫道,“爹,他醒了!他醒了!”
张戈与许不知一同望去,果见陆三川缓缓睁开双眼。
张玟惜便径直喝道:“喂,你为什么会在东篱山庄门口?”
张戈稍有不悦,干咳了一声意识她闭嘴。
陆三川才转醒,迷迷糊糊的,但瞧见坐在床边的张戈,便即清醒了,双手撑起身子倚在床头,向张戈抱拳行礼,“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张戈知晓他的心思,对此事愈加不放心上,只是摆了摆手,问道:“现下感觉如何?”
陆三川只觉浑身乏力,头脑昏沉,至于胸口伤处,却已不那么疼痛了。“多谢前辈关心,我只是有些疲乏。”
张戈点了点头,心道:我为他涂了些许金创药,伤口定是无碍。至于乏力,是因久睡而起。看来没有说谎。“你为何会出现在敝庄门外?”
陆三川心思活络,早已准备了应对之计,便娓娓道来,“一个月前,十生之一陆...陆本炽被害身亡,江湖传言乃是锦江七蛟所为,那日,我不过路过江洲陆宅,便被当作锦江七蛟的同伙,诸人皆在追杀我,逼问我刀谱下落。不得已,我只好东躲西藏,好不容易过了一个月,我以为风头已过,
哪知,竟有人学成了游龙吟刀,将锦江七蛟杀害。一个月前曾经追杀我的人怀疑此事与我有关,便又将我捉住,逼问游龙吟刀的下落,我实在不知,只好拼命逃离,偶见东篱山庄,便想着进贵庄暂避,却得知您并不在府上,无奈,我只好走离,走不过一会,却遭遇了仇家,我不曾学过几招,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三两招便昏死了过去,待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