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阿聿心里一咯噔,就在适才的几步路上他已经被萧明月套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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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月先问远行之路是否没有添衣,从而判定阿尔赫烈受了外伤而发热。正当阿聿提高警惕,萧明月佯装疑惑西境还有比右将军武艺高强之人,阿聿当即反驳,又让萧明月猜测出阿尔赫烈是受到了他人暗算。能暗算且暗算成功的,那就只有相识之人。
萧明月直言问道:“他在西夜州见到了何人?”
阿聿哪敢再接话,索性摇头。
此时阿聿难以自辩,只能如实说道:“萧娘子有所猜测,但并不知将军见到了她的故人。”
威名赫赫的右将军竟被西夜州的小王子所伤,这事传出去不甚好听,故而阿聿与乌格想杀了那个会说汉话的少年,可将军却严厉制止。
阿聿越想越气愤:“那小子力不胜任,承了将军的好还反刺一刀,活该他只能做一只被圈养的羊。”
阿尔赫烈看着云雾渐起的手炉,低沉说道:“究竟是被圈养的羊,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一切言之过早。”话间顿默,“只盼他们今后重逢不悔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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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月送阿若兰回北烟殿的路上,温和的夏风拂面,路边绚烂的五彩花争奇斗艳,阿若兰被吸引住了目光,停下脚步弯腰采了两朵。
一朵紫色,一朵红色。
阿若兰递给萧明月:“明月,你喜欢哪一朵?”
萧明月看着娇艳的花朵,问:“公主喜欢哪一朵?”
“你先选。”
萧明月几乎没有迟疑地将两朵花都拿了过来,她笑了笑:“我都喜欢,谢过公主。”
阿若兰拂了拂额间碎发也浅笑道:“你一朵都不给我留吗?”
“路边鲜花众多,若公主喜欢尽可采摘,我只取两朵也算相宜。”
“乱花渐欲迷人眼,我也以为取两朵很是相宜。”
“可我觉得公主做不得摘花人,似乎种花更适合。”
阿若兰抬起双臂,任凭微风鼓动袖袍,女子于光下如同美玉耀目,她道:“播下一颗种子就会收获很多花儿,听起来确实是件很美妙的事情。可若是我种下的花儿被别人摘去了,那我播种的意义何在呢?”
“公主适才说乱花渐欲迷人眼,又如何分辨是你种的花,还是别人种的花呢?”萧明月垂眸看向手中花,再抬眸时目光锐利,“更何况公主从未种过花。”
阿若兰弯了弯眉眼,顿默,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