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薛鹏嘴角泛起了意思笑意,但那一双眼眸却没有半点波动,“难道,你对我有意思?” 澹台玲珑微微一愣,随后脸上浮现嗔怒之色,一挥手,一阵气劲卷着薛鹏摔在了地上。 薛鹏在地上摔了两个跟头,一脸怒气地站了起来骂道,“你这个疯女人,你要干什么?” “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告诉你不要口出妄言。”澹台玲珑冷冷道。 薛鹏怒道,“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你不爱听就滚,大路朝天,我们各走一边。” 说着薛鹏拍拍屁股,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独自走去。 澹台玲珑着实被气得不轻,她出身名门,自然不能口出污言秽语,挨了骂,自然不可能泼妇骂街一样骂回去。 “陆小鱼,好好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车夫,休要管他,我们走。”澹台玲珑气呼呼地说。 “好嘞。”车夫一扬鞭子抽在了马背上,一口气驶出了二里地。 车夫瞥了一眼澹台玲珑,看着澹台玲珑还在生着气,车夫不禁道, “姑娘,那小伙子明显是在气你,你要是放走了他,那可就正中他的下怀了。” 澹台玲珑一愣,细细回想了一下方才的情形,脸上浮现怒色。 车夫呵呵一笑,“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你们两个小年轻之间也没有什么太深的隔阂,现在我们转身回去,或许还能找到那个少年郎。” 澹台玲珑闻言眉头皱起,深吸了一口气,御剑而起,片刻后复归,将同行归来的还有薛鹏。 不过薛鹏可不死自愿回来的,而是澹台玲珑将他给抓回来的。 “你这个疯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车棚上,薛鹏怒道。 澹台玲珑轻哼一声,“陆小鱼,不管你师傅到底是谁,但你身怀我宗不传秘术,我不能就这么放你离开,你先随我到东州城。” “你这个疯女人,我的术法都是我师傅交给我的,跟你们宗门有什么关系,你放开我。” 澹台玲珑封住了薛鹏周身的灵力,任凭薛鹏骂着,她只是盘膝坐好,打坐修行。 薛鹏骂了一会见澹台玲珑毫无反应,他也就懒得再骂。 薛鹏从怀中取出那件拨浪鼓,来回的摇着。 咚咚咚,咚咚咚! 拨浪鼓的声音在茫茫的天地间孤单地响着。 半个时辰后,薛鹏还没有停下,澹台玲珑听得实在不耐烦,一挥手,一道流光正中那拨浪鼓。 拨浪鼓顿时被击穿,再也发不出半点声响。 这拨浪鼓可是红豆留下的唯一的痕迹,此时却被这臭女人给毁了。 薛鹏怒吼道,“你这个疯女人,你到底有完没完。” 澹台玲珑嘴角掀起了一丝笑意,任凭薛鹏骂着,她自顾修行。 薛鹏也不擅长骂人,骂了一会词穷了,他也不愿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