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雷劫之下。 薛鹏不知道,这只是巧合,还是他就是个不幸的人。 终于,薛鹏缓缓开口,这是他十几天内第一次开口。 不过也不知道他是自言自语,还是在与谁说,“你会看相么?” 车辕上,白衣女修缓缓睁开了双眸,在她眼底,这陆小鱼既然会雷法,那与她的宗门就必然有着极大的关系,因为金光咒,雷法乃是宗门的不传之秘术,是以她不可能不管不顾。 而且,无论是金光咒还是雷法,都是极难修炼的,在她门中掌握雷法也只有几位长老,以及她那位惊才艳艳的师伯。 而年轻一辈,即便是她也未能掌握,若强行使用,自己会先死在雷霆之下。 这陆小鱼如此年轻便掌握了雷法,他日成就不可限量,如果真是宗门某位长老、师叔伯的弟子,将来回到宗内,必然是宗门之栋梁。 是以,听到薛鹏开口,她心中一动,当下缓缓道,“会一些。” 声音落下,白衣女子身影一闪,已落在了车棚顶。 赶车的老头见那么高的车顶,这女子一下就飞上去了心知这两个人绝不是普通人,当下可不敢再多言了。 澹台玲珑坐在车厢的另一层,手揽了揽发丝,一双明眸看向薛鹏道,“你想看什么,是命数还是看姻缘?” 薛鹏瞧了瞧澹台玲珑,问道,“你看得准么?” 澹台玲珑缓缓道,“我师傅赞我是百年一遇的修真奇才,犹其实在命卜一道尤为精通。” “哦,那你可曾算到今天会沦落到与一无名小修者同行?”薛鹏瞧着澹台玲珑,目露讥讽色。 澹台玲珑闻言眉头皱起,“你这话什么意思?” 薛鹏冷冷道,“我只是个无名小卒,你为什么死皮赖脸的一直跟着我?” “我死皮赖脸的跟着你?”澹台玲珑脸色有些不好看,刚要发作,逼问薛鹏师傅究竟是谁,怎么会她宗门的秘术。 不过她瞬间就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心底默默念起了静心咒。 待得心境平复,澹台玲珑这才缓缓道,“我说过了,我也要去东州城,我们刚好同路而已。” 薛鹏冷笑道,“同路,只怕没有那么简单吧,一路上,你不断试探我的,想问我的师傅是谁,我看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心思被戳破,澹台玲珑并未太过在意。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小子一路上看似迷迷糊糊,实际上心里却什么都清楚。 她也不再遮掩,直接问道,“那你究竟出身何门何派,师父究竟是谁?” 薛鹏缓缓道,“坦白告诉你,我自幼在深山中长大,我的师父也只是一个游离四方的大修士,至于他究竟叫什么,我却不甚清楚。” “就只有这些?”澹台玲珑皱眉道。 薛鹏的眉头高高皱起,“你为什么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