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外人都看在眼里不方便,很难找到合适的人。后来干脆就说,你没见过保姆赶走主人成为女主人的?这话倒真吓着了她。熊庆的德性,她最清楚。要是在家里闹出笑话来,她就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脚踝的阵阵刺痛传了过来,如同一把钝刀在不停地割着,她微微地皱紧眉头,强迫自己入睡,可是,越想入睡头脑却越清醒,不幸的婚姻,残破的家庭,还有叛逆的儿子,这些问题如同一个个绳索一样把他绕得结结实实,勒着她的身体和灵魂,让她喘不过气来。
熊庆在外面的所作所为,她也有所耳闻,她在无意中听说熊庆已经把新阳市女性的县处级干部全部搞了一遍,这话肯定有点夸张,但也不是空穴来风。
想起熊庆那发福的肚皮那臃肿的身体,她泛起一阵恶心之感,她已经半年没有尝过性爱的味道了,即使以前年轻的时候,熊庆那方面的能力也很一般,常常刚刚来了兴致,他就一泄如注,草草了事,她就如同一颗含苞待放的渴望雨水浇灌的花朵在深夜里默默凋零。
“唉——”她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微微地叹了口气,自己又何必这么坚持呢?他能寻找自己的快乐,自己为什么不能呢?刚刚夏小洛想为看一下自己的脚的伤情,自己都严词拒绝,生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能发生什么事情呢?他不过还是一个孩子,自己又何必那么认真那么紧张呢?不知道这孩子会不会生气,明天给他买个小礼物吧。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她侧耳细听,微微抬起头问道:“谁?什么事情?”
门外传来夏小洛暖暖的声音,“陈妍姐,您睡了么?佣人煮了热牛奶做了三明治,我给您端过来,您吃点热的把,防止感冒。”
听到夏小洛的声音,陈妍忽然觉得身心都暖了起来,道:“等下,我帮你开门。”
夏小洛忙道:“不用你开门,你脚上有伤,我来开,我有钥匙的。”
话音未落,门上传来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声音。
陈妍惊叫道:“别着急,我还没穿好衣服呢。”
夏小洛却已经推门而入了,只见陈妍坐在床上,被子只遮盖她的胸脯以下的部门,那圆润的,饱满的,如同象牙雕成的一样的毫无瑕疵的肩膀和胳膊露在被子外面。
陈妍脸上一片娇羞,微微皱着眉,心道,这孩子这么莽撞……
夏小洛连连道歉,道:“对不起陈妍姐,我该死,我该死……”
看夏小洛一脸歉疚,陈妍反倒觉得抱歉了,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