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如果你需要我帮忙,打楼下我房间的电话。”
陈妍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片被子。
夏小洛心中暗骂,妈的,这女人还挺难搞,本想今天晚上顺水推舟把她办了呢,看来要明天再看了。就往门口走去。
夏小洛下了楼,往厨房走去,女佣已经做好了热咖啡和三明治,夏小洛想了一想,终究不死心,端着那些吃食,就往楼上走去。
房间内,陈妍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11月的伦敦阴冷而潮湿,她似乎觉得掉进了冰窟窿一般,想起自己的人生,她更觉得一阵彻骨的寒冷。
作为一个有姿色、有知识、有抱负女人,陈妍觉得这辈子实在太冤。论才干,她在同班同学中算是骄骄者,系学生党支部副书记,专业成绩也是班里数得上的前几名。论长相,她可以算得是校花,是男同学眼球集焦点之一。要论家庭背景,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在在她的同学中,她是为数不多的。
同班同学中,从政者,有的已经官至副局级。经商者,个人资产以达七位数。、无论如何,陈妍的境遇都不应当是现在这样。她应当有一个更大施展才能的舞台,有一个温馨的家,有一个她充满幻想、驰骋情感的浪漫园地,有一个死心塌地专心致志爱他的丈夫。
现实粉碎了她玫瑰色的梦
女人哪女人,主宰自己的不是命运,而是一念之差的婚姻。正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婚后不久她就后悔,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明白自己是哪根神经出了毛病,怎么会鬼使神差地同熊庆那样猥亵的人,一起步入了婚姻这样高尚的殿堂?
她算什么,她是个道具,是他的附属物。她为他担惊受怕,她是他的挡风墙,在她这堵墙下,他可以放纵自己的感情,他可以毫无顾忌。她是这个家不花钱的保姆。想起那个家,那套复式结构住房,装饰得富丽堂皇,可她总觉得空空荡荡,冰凉冰凉。自从儿子去了英国之后,她在这里找不到任何兴奋点。
她怕他在家,那些攀附权势的小人,就像苍蝇逐臭,一拨接一拨:套近乎的,谈工作的,要项目的,想调动工作的,伸手要官的,想当兵的,退伍安置的――,没完没了。这时的她,成了茶店跑堂的小姐,陪笑,倒茶,让座。不搞到深更半夜,决不散场。他不在家,她就像从人山人海的闹市,突然来到一座空旷的庙宇,连喘口气都能听到回音。
她曾经提出要雇一个保姆,可熊庆先是以家里来往人多,人情往来也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