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脚刚走,何妈妈后脚便冷冷瞪向云雀和蜻蜓几人,“还不去跪着!”
蜻蜓、琥珀四人闻言立刻朝庭院当中走去,老老实实的跪下,而云雀却停在原地,半晌都不肯动。
何妈妈出身东临摄政王府,本来就是极重规矩的人,看到云雀这副样子,自是没什么好脸色,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在她面前站定,阴着脸问,“姑娘的话,你听不懂吗?”
云雀抿紧了唇,慌乱的别开眼……一言不发。
何妈妈见状,不由冷笑,连叫了两声好,然后甩手便是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云雀原本白嫩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只鲜红的巴掌印,本就是盛怒之下,何妈妈下手时没有留任何余地,云雀被打的痛极,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嘴一张,鲜红的血沫汩汩溢出,带出一颗槽牙。
正在罚跪的四人见了,只觉压根酸痛、后脊发凉,当下,罚跪的姿势更标准了,脊背也挺的更直了。
何妈妈的余光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然后眼神犀利的瞪向哇哇大哭的云雀,狠声道,“不许哭!”
云雀被何妈妈阴狠的目光吓到,再想到她的力道和身手,到底不干反抗,老老实实的抿住嘴,只发出嘤嘤嘤的呜咽声。
“去那边跪着!”何妈妈在她哭声停下后,又用手帕擦了擦手,丢掉后,才硬声吩咐。
这才,云雀不敢再犟,一步一移的走到琥珀后面,瞪了蜻蜓一眼,慢慢的跪倒在地。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可谁知何妈妈进了一趟屋里,出来时手里却提着一只花瓶,那花瓶有成年男子一臂来高,细颈大肚……然后直接走到云雀面前,唤她将双手横起来,云雀不敢轻易置喙,眼睁睁的看着何妈妈将花瓶横在了她的胳膊上。
花瓶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刚好在它能承受的极限。
“这只瓷瓶可是姑娘最喜欢的一件瓷器,你可得仔细的抱着,要是碎了磕了,仔细姑娘一怒之下卖了你填空!”何妈妈将花瓶放稳后,冷冷的交代。
云雀听罢,突然有种想死的冲动……这一刻,她是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早知道姑娘和善的背后还有这般凌厉的手段,她肯定不敢在她面前耍心眼!
她以为,如姑娘那般柔软的女子,又怀着身孕,是不耐烦处理下人之间的矛盾的,见她哭了,更不会下狠手,可没想到,事实与想象竟然完全相反。
五人各怀心思的跪在庭院里。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