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事啊!”谢辞世让予禾去泡茶,然后自己扶了萧豫坐下。
萧豫坐下后,用力攥着谢辞世的手,挑眉继续道,“这件事是御案东平郡王做的,他的掌上明珠冯真珠与郑持玉有些过节,昨夜郑持玉离去时又与冯真珠吵了一架……不过东平郡王领着西北三十万大军,郑嵩是不敢跟他硬碰硬的,他十有八九会将这桩事迁怒到你身上!连着郑持荣那桩事一起,告到凤仪宫贵妃那里去!”
“这不典型的欺软怕硬啊!”谢辞世嗤之以鼻。不过想到郑贵妃,还是有些担心。
萧豫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细细捏了下她手掌心的软肉,又道,“此番事情闹大了,装病倒有些故意,若是进了宫……本王能在你身边最好,若是本王不在你身边……你便只能靠自己随机应变了!”
“王爷……”听到进了宫就只能靠自己,谢辞世眼角一下子就红了,一把抱住萧豫的腰,低声求道,“王爷我、我不想进宫,我怕……”
“……”萧豫被她死死抱着,只觉身上好像突然又多了一副千斤重担,他沉默许久,才将谢辞世推开。
这时,梁恪行已经进了王府大门。
一刻钟后,到绿竹苑。
他传过萧徵的口谕,随后将目光落在谢辞世身上月白的纱裙上,眼底突然多出一抹悠长的笑意,好像想到了一生之中最美的回忆,良久后,意味深长的冲萧豫道,“豫王爷,谢姑娘这身月白色的薄纱裙很服帖……不过,若是再配上如意髻和珍珠攒花那便更出挑了。”
萧豫闻言,看向梁恪行,眼底一抹幽光闪过。而后吩咐予禾,“去,照梁公公说的替姑娘梳妆。”
“是,王爷!”予禾福身,然后搀着一头雾水的谢辞世离开。
萧豫在厅中无人时,冲梁恪行淡淡一笑,旁的却是没有多问。
梁恪行也没再多说,只是躬身站着等候。
等谢辞世重新梳了头出来,他又多看了一眼,脸上仍弥漫着淡淡的暖意。
谢辞世因为梁恪行的这抹笑,对他印象好了不少,行了个福礼给他。
梁恪行却不敢受,忙侧身别过。
随后,几人一起往外走去。
上了车,谢辞世疑惑的问萧豫,“王爷,你怎么那么听梁公公的建议?”深宫里,人心隔肚皮,萧豫应该比她更清楚。
萧豫笑了笑,道,“本王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他不会害本王。”
“唔。”谢辞世点头,她想,梁恪行要不是天政帝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