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离她的耳廓太近,她有些痒,于是歪了下头,莫名其妙的看着锥冰一脸英俊的笑,直白的问道:“锥冰你打兴奋剂了?这么高兴干什么?”
“没有,怎么可能?我从来不打兴奋剂。”
锥冰正正脸色,裹着黑色休闲西裤的长腿跨过水泥凳子,穿着白色银花衬衫坐在彼岸的身边,袖子挽高至手肘的精壮手臂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又是顺着她的手臂上滑,骨节分明的大手强行的将她的小头颅掰过来,靠在他的怀里,低头不停的亲她的额头,一下一下的,无尽的疼宠,无尽的眷念。
“别亲了,头皮都给你亲掉了”彼岸不舒服的晃头,挣扎着就要从锥冰的怀里出去,受不了的轻喊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自重,我们都分手了,你还拉拉扯扯亲亲我我的,会被误会的!”
“谁说我们分手了?我从来都没同意过!”
锥冰英俊的笑着,今天心情太好,也不同她争论,于是伸手,将这疼宠入命的宝横抱入怀,起身,让她的头靠在他的心口上,一边走一边低声道:
“爸爸妈妈在楼上,等着见你,你老坐这里不上去,他们会伤心的。”
就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才不上去的呀彼岸一听心里就急了,使劲晃着双腿要下来,奈何锥冰就是不让,她狠狠的抬手打着锥冰精壮的胸膛,使着性子不让他抱着她往前走。不过锥冰一向就是这样的了,怎么被彼岸下死手的打都是纹丝不动,不痛不痒的,就那样抱着挣扎不休的彼岸进入宿舍楼,一路上了二楼。
等到了二楼,彼岸心里就开始紧张,她可是十九年没见过爸爸妈妈了,有些想不起来他们长什么样子,要是到时候哭不出来,矫情不起来怎么办?她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他们怎么办?岂不是显得很冷漠??他们可不比茶雅,伤了他们的心可就罪大恶极了。
于是彼岸低头,也不挣扎了,揪着锥冰的白色衬衫,将脸埋进他的心口,干脆任凭他抱着进宿舍,闭了五感,做起了鸵鸟来。
周围拉拉杂杂的似乎有很多人,锥冰将他抱进宿舍,坐在自己的席梦思床上,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过头来,遭遇抵抗,便作罢,抬头,看着彼岸的父母,有些无奈道:
“可能害羞了。”
“害羞?!不可能!”
一道暌违多年的利爽女声响起,带着极端的不信,又传来拉椅子的声音,显然是坐在了彼岸的身边,两根纤细的手指扯了扯她的耳朵,问道:
“二妹,把脸转过来给妈看下,是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