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抬目看着阿直,问道:
“他说是你先动的手,你们怎么了?”
理由什么的,彼岸当真不关心,就是随意的问一句,阿直也是温柔的但笑不语,绿荫之下,褐色的柔软发丝落在眼睑之上,带着一抹别样的柔美,转移了话题,问道:“你杀了一名b级异能者,会害怕吗?”
怕?怕什么?彼岸挑起一边如刀的细眉,如玉般的脸上,那一道血痕更显触目惊心,她心不在焉的哼了一声,双手十指扳着关节,满目的杀气毫无遮掩的看着阿直,冷笑道:“说这话的意思,莫非您这异能皇者打算替他报仇?!”
来吧,来吧,给她个痛快,她虽打不过阿直,可这异能皇者受了内伤,拼个同归于尽,还是有可能的,她若死了,哲会替她报仇,哲若死了,四个月后镇恶会出来继续她的路,她当真是无所畏惧的。
阿直却是愣了一下,旋即眉目中闪过一抹心疼,摇头,温柔的看着彼岸,伤感的说道:“彼岸,不要这样,你太尖锐了,我只是想问你,是否会怕别的异能者来找你寻仇,我不会伤你,你要信我。”
她信个屁,除了她生死与共的敢死队队友,她谁都不信!彼岸深吸口气,又冷又静的看着阿直,抬步,上前,与他错身,进入住院部,尔后转头,再不看他一眼。
那一刻,被留在原地的阿直嘴角苦得想笑,就这样性格两个极端的一对姐妹,转身的手法却是惊人的相似,明明前一刻,他还自以为在她们的心中尚有一席之地,下一刻,就被留在原地,如被抛弃在风雨中的落叶,心中萧瑟得不是个滋味儿。
然而,阿直的心情,彼岸会在乎吗?她本质上就是个粗人,神经粗大到,根本体会不出人类的情感细腻,茶雅与她就是两个互补,彼岸的恋爱,让茶雅谈完了,茶雅的运动神经,也让彼岸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一步一步,在五感中搜寻着哲的气息,心中早已将那还矗在住院部大门边的阿直放到了九霄云外,自远处,过道上却是急急窜出一个人,白色印着黑骷髅t恤,垮裤,黄色短发,踉踉跄跄的往前载倒,继而起身,脸上有着极端的慌张,又在瞧见彼岸徐徐行来,惊喜的喊道:
“茶茶,快,快救救微婠,快”
她神情一凛,如刀的细眉挑起,五感搜寻微婠,脑海中那白裙瘦弱的女孩儿坐在玻璃碎渣满地的地上,神情疯狂的拿着碎玻璃一刀一刀的划破自己的手腕,鲜红色的血渍染红了她的白裙,教彼岸心中升起一抹无端的怒火。
她疾步,绕过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