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静静站在一边。一句话不说,小心翼翼而又带着一丝爱慕的看着他。英俊有神,待人和缓可亲,使之能有如沐春风之感的周瑾文。在这种目光注视下很快稳住了心神,转过身,对这侍女说:“你且回去,若让父亲知晓你来到这里。必会给你带来麻烦。你们几个对我的忠心,我是知晓的,你回去便对她们几人说。若有一日我得了势,必不会亏待了你们几个。”
“奴婢会将三公子的话带给几位姐妹的奴婢这便回去了,三公子早做准备。”目光里爱慕如丝,缠缠绵绵。
“出来吧。”待人走远了,周瑾文对里间屋说道。
“哈哈,实是想不到,三公子您连大帅身边的人都被感召。”一个文士从里间屋内慢步出来,清俊面容上带着几分调侃之意。
周瑾文俊美面容上顿时浮现出几分不屑:“不过是几个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罢了,不值一提。”
“三公子,以大帅如今身体情况来看,您也该早做些准备了。莫到了时候后悔”文士收起了脸上的调笑,思及之前听到的消息,小心的提醒的说着。
周瑾文脸色变得冰冷冰冷,转过身,对这个今年投靠来,却已经使他很重视的谋士说着:“这事,还要容我再仔细思良一下”
这个时候了周瑾文心里竟还在犹豫不绝,文士心中一冷,点点头说着:“三公子既某遵命。”
他们这边说着话,周纯鑫的院子,长子周彝文已被唤至身前。
“你们且先下去吧。”喘息着,周纯鑫挥挥手,命身旁侍女退下。
几人轻声称“诺”,退了下去。
“彝文,为父这次唤你过来,是有事情要你说。”在周纯鑫的示意下,周彝文动手将其身体向上扶了下,周纯鑫勉强靠坐起来,沉声说:“为父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这汶州日后的担子就要落于你身上,你不必推辞。”
阻止住长子欲说之话,周纯鑫继续说:“为父知道,你现在上去,难处很多,可换做他人,形势会更糟。”跟田胜一样的‘毛病’,现年才四十来岁的周纯鑫,最大的长子年岁刚二十有三。那嫡子周瑾文更是还不曾弱冠。
“你的两位舅父都是为父手下元老,有他们辅佐于你,短期内汶州便可安定下。勿要再与汉军争锋,据城而守,保住汶州即是上好。至于其他,到时候再说。若你能有所成就,再为为父报仇不迟。”
“父亲,您的身体定会好起来,这汶州怎能离的开您?”周彝文见父亲气息微弱,因从未见过这般示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