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愤怒的吼声,急速催动战马,最大限度的加大着速度。
“准备撞击!”军列的最前方,槁橹后面,领兵军司马冷冽的声音响起。
两列槁橹,两列拒马枪,一列刀斧手,这就是陆通营前部的军力。阵营中,两个手提板斧的都伯同时向对方伸出了手。黝黑的脸面一笑,憨憨的。“不死再见。”
“保重。”
“弟兄们,走啦,走”两人回首,振臂高呼,各自带着本都的刀斧手做好了冲向前排的准备。
卢镐神情极度紧张,他瞪大了双眼,双手紧紧地抓着马缰,全身贯注地看着战场。嘴角哆嗦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近了,近了,撞。撞,撞上了”
这就是石州骑兵的领兵中郎将。
“轰轰”
石州骑兵纵马跃起,飞向那一面面张开血盆大口的巨盾。拒马枪突出了来。锋锐的枪刃露出嗜血的狞狰。一骑骑撞来,一骑骑死去。这些石州骑兵知道自己的下场。但他们无力改变,只有重开面前的槁橹才会有一丝的生机。所以双方全都是拼死的抗争!
被祝彪兵种属性增幅的重盾兵一个个紧紧地扛着巨大的槁橹。更有比壮汉大腿还粗的圆木顶在后面。它们就化身为一堵铜墙铁壁,在拒马枪的配合下,毫不犹豫地吞噬掉一个个鲜活的生命。鲜血迸射。
冲阵,撞击,死亡。
一队接一队的石州骑兵冲出了箭阵,无有退路满怀着仇恨的他们,咬牙切齿,纵马撞击宋军阵列。他们该咒骂谁呢?是宋军?还是指挥着他们来送死的将军?
鲜血布满了阵前。冲锋的石州骑兵渐渐在鲜血中模糊了头脑,被同袍的死和自我的使命刺激的就象一群饿红了眼的野狼,围着庞大的猎物开始了攻击,撕扯。
而他们留下的,注定是一片狼藉的血肉模糊的人畜残骸。
杀声震天。战鼓声冲天而起,震荡云霄。
槁橹碎裂,两名宋军重盾兵被活活撞死,其中一个在空中飞舞着重重砸落到军司马的眼前,从阵亡宋兵嘴里喷出的血液染红了军司马脚下的战靴。军司马冲了出去,迎着缺口处随之杀入的石州骑兵,攥紧长矛冲了出去。
石州骑兵用的是长枪,借着战马的冲力,长枪被抖做了一团,五六个枪头向着军司马刺来。军司马在枪尖临身前的瞬间扭身让过,长矛对准奔马的颈项刺去。
鲜血哧溅,战马痛嘶。
军司马身后一个持刀盾的亲兵滚身翻上,盾牌挡在头顶,雁翎刀转向横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