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中的精锐和佼佼者。
祝彪筛选了全军,也只是强强找出了一千三四百名强弓兵,只占总比例的两成左右。
所以,陆通营五千人里一千弓兵,比例小,质量却精。
陆通目测了一下双方的距离,这是一名将领最基本的能力,然后对身边的令旗兵做了个手势。
现在战场上的轰鸣声之大,不要说面对面讲话,就是战鼓声都被淹没在了战马奔腾的蹄声里。
强弓兵的军司马一直在密切注视着前方醒目显眼的令旗。他们的视线会被前面的战士所阻碍,除了能感觉到地面的抖动,充斥耳朵的轰鸣声以外,对阵前敌骑的动向一无所知。
一切的一切,所有的举动,完全靠军中的令旗来指挥。当军司马看到前军令旗变换了颜色,立即冲着身边的令旗兵大声叫吼起来,几个令旗兵在军阵内奋力地摇动着开弓、准备发射的号旗。
一千步弓手举起了手上的强弓。
双方相距一百五十步。
陆通举臂狂呼:“放放”
阵前,高高的令旗在空中摇曳。
一千名刚刚拉开强弓的弓兵,同一时间松开了弓弦。
霎时之间,矢如雨注,箭若飞蝗,天空为之一暗。
石州骑兵飞奔而来。他们看到满天的箭矢呼啸而至,立即俯身扬起了带着皮盾的左臂。盾起,箭至。
随着沉闷的箭镞入体的声音,战马惨嘶,士卒悲嚎,人畜接二连三地中箭扑到,无数只起落后至的马蹄顿时把他们践踏得血肉模糊。
长箭在空中飞舞,遮蔽了满天的阳光。
石州的五千骑兵依旧在飞驰着,死伤者不计其数。
领军校尉继续举刀高吼:“冲啊,加速冲进去”
但是没有人听到他在叫什么,面对眼前厉啸而来的长箭,石州骑兵由衷的感到了畏惧和绝望。对面箭阵整齐划一,密集得就象狂风骤雨,让人无处躲藏。越来越多的石州骑兵中箭坠落马下,越来越多的战马横空飞起,强弓射程之内的骑兵旦被命中就几乎没有生还的希望。他们可是冲锋中的骑兵。
受伤坠马就是死亡!
终于,一个骑兵曲率先冲出了箭阵。距离只有三十步远了。如果陆通营是六千人员,祝彪就还会给他们配上五百的弓弩兵。弩兵这个时候就可以发力了。只是陆通营只有五千军。也只有一千强弓手。他们最前列的五排只有槁橹、重盾和长长地拒马枪!
冲出箭矢覆盖的石州骑兵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