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聪明人,脑子一转,就有了三两分的明悟,知道这事儿的确是不该再插手了。又扭头往外看了眼,见邓舍已经消失转角,室内无人,只外边走廊上站了两个侍卫,没人注意他。
他转回头,往邓舍的案几上看了看,刚刚那两个弹劾他的折子邓舍没有带走,正丢在其上。刚才他看的时候,邓舍把弹劾者的名字遮住了。,这会儿房间里很安静,,也没人注意他,,要不要?,上前看一看到底是谁在弹劾他!
方补真狠狠地盯了那两份折子一眼,整了整衣服冠带,转身而出。
邓舍对方补真说“约了洪先生”,倒不是在诳他。上午就派人去了洪继勋府上,请他午时后来王府议事。
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了。邓舍才转入书房,刚派了两个人去益都府衙,看看吴鹤年是怎么处置那两个违纪官员的,就有人来报:“洪继勋求见。”
“请来。”
洪继勋一袭白衣,手拿折扇,潇潇洒洒走了进来,长长一揖:“臣洪继勋见过主公。”
“先生请坐。”
时当夏末,天气炎热,虽然书房里放的有冰,依然挡不住暑气。洪继勋又是走了一截路刚到,身上都被汗水湿透,额头也是汗水涔涔。
案几上有现成的凉汤,邓舍亲手给他斟了一碗,丢入两块冰,送上说道:“自前阵子那一场雨后,连着多时不曾降雨,天气又闷又热。来,来,先生先饮一杯冰水,解解热气!”
洪继勋并不客气,接过来一饮而尽,叫道:“痛快痛快!”果然,汗水渐渐地下去了。他抹一抹嘴,把茶碗放下,朝对面的窗外看了两眼,竹叶沙沙,甚是清雅,感受着肺腑间的一片清凉,摇起折扇,开口问道:“主公上午遣人到臣家中,叫臣下午来见,不知所为何事?”
“先生聪明过人,何不猜猜?”
“前线大胜,近日来城中安稳,并没有别的什么事儿值得这般紧急。主公既如此说,臣就大胆猜上一猜,想来定是为编练新军事?”
邓舍笑了起来,说道:“先生真有先见之明!,不过,找你来,却并非仅仅是为了这一件事。”
洪继勋低头寻思,沉吟片刻,了然一笑,说道:“是了。臣已知矣!”
“你知道什么了?”
“主公召臣来,这第二件事应该也是和军事有关。臣如所猜不错,定与改编徐州兵有关!”
邓舍哈哈大笑:“知我者、先生也。先生所猜一点不错!正是为了此两件事。”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