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很有重振旗鼓,再与朱贼一决胜负的势头。金陵面临的压力不小。朱贼狡诈,尽管出动了大军入河南,至今却还没有正式展开攻势,其中未尝不是也有这个原因。,坐观济宁胜败,若燕贼胜,则他大举攻掠河南;若燕贼败,他也可以从容撤退。同时,有这一支军队放在濠州等地不动,也会给陈友谅造成压力,迫使其不敢轻举妄动。”
他的这个分析,联系到了河南战场和陈友谅。诸人皆深以为然。
阎思孝也在座,恍然大悟,说道:“一举三得。既呼应了邓贼,使我河南驻军不敢驰援单州;又能压制住陈友谅,不致后方生乱。并且,若邓贼获胜,他也可以趁机侵入河南。,如此说来,也难怪常遇春冒险轻进了。因为到底金陵能不能得河南,全要看济宁!朱贼真是老奸巨猾!”
分析至此,看似已把常遇春冒进的原因找出。但赵恒却下意识地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他越有想不明白的,眼睛就挤得越厉害。一边用力地挤眼,他一边喃喃自语地说道:“仅仅是因为这个么?”
阎思孝的思路,已经转去了别的地方,忽然冷笑说道:“却是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邓贼不顾后勤缺乏还悍然南下,主力云集蒲水,欲与我决雌雄!却是早就知道常遇春有此计,能轻易渡过黄河。哼哼,怎么?他以为和区区五千吴贼合力,便能此战必胜了么?未免也太过将咱小觑。”
赛因赤答忽摇了摇头,说道:“话虽如此说,但常遇春、冯国胜皆吴贼剽将,蔡迁等辈也俱勇悍;而且他们所带的军马,听旗号,也都是朱贼精锐,淮泗劲卒。方今天下糜烂,首乱便是起自淮泗。其地民风好武,卒更久经大战,无不百战余生、轻死凶残之徒。将骁卒悍,不可轻敌。”
“那么,现在燕贼已经列阵蒲水,而吴贼两日内也就能到。等他们两军会合,声势必振,我军该如何应对?还是如公前所言,‘闭城不战,以老其师’么?”
之前,赛因赤答忽转述察罕帖木儿授给的应敌之策,说上策莫过于闭城不战。但,这个计策的前提是只面对益都燕军。现如今,加上了常遇春。燕军得到了五千吴军精锐的支援,那么,是不是还适合使用此策呢?
赛因赤答忽沉思不语。
蔡子英说道:“‘闭城不战,以老其师’,固然上策。然而,就像阎公说的,而今吴贼将至,‘等他们两军会合,声势必振’。反过来看我军,先后经巨野之败、成武之扰、金乡之失,士气却难免沮丧。虽然因为临汾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