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借助外力,挑衅较强的一方,似乎也并非不是没有可能的。
当然了,以上观点,还是仍然皆为我个人的看法。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同学们提出来,也好做继续的议论。
因为回益都的路,去大同的时候都已经走了一遍,所以较之去时,回来的速度更快了一点。六日之后,方从哲、时三千诸人回到益都。正在夜半时分,方从哲取出令牌,出示城上守军。海东的令牌分有好几种。有最低层次的,不太紧急;有较高层次的,重在紧急;又有最高层次的,不但紧急、且还秘密。守军轮值的将校看那令牌,却正是最高层次的,知这来人必有紧急且秘密之事。急令部属打开城门,放诸人入城。
为免得引起城中惊动,方从哲等人皆用棉布裹住马蹄,也不打火把,只借助阴暗的夜色,停也未曾停一下,直接穿过了城门,横行街上,径往燕王府奔去。待至到了府门之前,一样地出示令牌。
守门人不敢怠慢,急忙放请入内,一边自有侍卫飞奔快跑,前去通知邓舍。
邓舍刚刚入眠不久,闻讯而起。来不及穿衣服,便只拣了件袍子,马马虎虎地披在身上,甚至忘了穿鞋子,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又转回去,随便穿上,即往外走,同时说道:“请从哲等人且去书房与我相见。”
来入书房,未及坐下,方从哲、时三千已到。邓舍快步迎出,在书房门口,握住了方从哲的手,却不先问出使情形,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方从哲诸人几眼,见诸人皆是风尘仆仆,由衷说道:“诸位辛苦!”
“为主公谋大事,岂敢言辛苦!”
“诸位快请入内。”
诸人入内,分别落座。室外夜深,寂静无声;室内红烛,暖气如春。邓舍吩咐随从上茶,与诸人说道:“诸位夜深归来,是不是还未曾吃饭?”又教随从,“去膳房取些糕点、充饥之物,速速拿来。”
时三千连灌了三大碗热气腾腾的茶水,这才方解饥寒。
连着十几天都在马背上渡过的,时三千这些武人出身的还好,方从哲一书生,早就受不了了。下了马,走路都还是在打飘,犹如腾云驾雾。更且两侧腿内,又也早就是磨得烂了。虽然也一样的饥寒难耐,嘴唇干燥,可是却因身体不适,又与时三千等人不同,就连茶水,一时间也是难以喝下。只拿起水杯,抿了两口。室内暖气熏人,多时,才渐渐缓过气来。
邓舍见他们多有恢复了,这才问道:“出使情形如何?那孛罗可曾有被你们说动?他是怎么回答的?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