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人,一个洪继勋,一个姚好古。现今洪继勋在益都,姚好古在高丽。或许此策,是姚好古给文华国出的也不一定。”
察罕笑了笑,意外归意外,但要破解此疑,对他来讲,却也不难。他说道:“区区雕虫小技,若真是姚好古出的主意,倒也好了。海东无人!老夫且来问你,红贼两军分别行军之速度各有几何?”
“不相上下,都是一日五十里。算不得快,但要按三万人行军来说,也不算慢。”
的确不慢。莱州距离益都与济南,益都较近,济南较远。但不管是益都抑或济南,按照海东援军一天五十里的速度,最晚也就是四五天就可以到达。换而言之,察罕必须立刻判断出其两支军马之虚实。否则,若晚上那么一两天,他的伏兵便没办法提前安置了。
“老夫有两策,可破其计。”
“敢问大帅,是哪两策?”
“遣一支骑兵,佯装诈攻,当场可知虚实。此其一也。不过老夫并不打算用这一策。”
“为何?”
“打草惊蛇。他既故布疑阵,我便也装作不知。将计就计不是更好么?不但要将计就计,老夫还要故作上当。”
“怎么故作上当?”
“传令!即遣三千人马,也如红贼模样,拉长阵型,佯装伏兵,即日赶赴益都城外,咱们早先挑好的埋伏地点。首要之务,须得叫文华国发现与知晓。并调济南保保,明日起,做出出城进攻赵过部的架势。”
“末将实不解大帅之意。莫非大帅断定,红贼的实际意图是在济南?”
“不错。”
关保一头雾水,问道:“末将鲁钝。请问大帅,却是怎生断定的?从哪里看出来的?”
“红贼两军之行军速度相当。老夫便是由此看出来的。较之济南,益都为近。因此,红贼若想要更好地哄骗我军,他两支军马的行军速度便不该齐头并进,而应一路快,一路慢。来益都的慢,去济南的快。但是,他现在却偏偏地两路军马速度相仿。是为何?”
关保好似云雾中见到一丝光亮,脱口而出,答道:“红贼想诱使我军由此作出错误的判断。”
“什么样的错误判断?”
“益都近,济南远,则其来益都的军马先到。若按常理推测,在我方不知其虚实的情况下,或许便会因而先设伏在益都。因为益都近,即便我军设伏之后,发现来犯之敌其实是疑兵,还有机会转赴济南。”关保以手加额,道,“是了!大帅远见万里。红贼试图让我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