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动么?有何难处。五个时辰就多了?站上一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邓舍、洪继勋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两人对视一笑,也不与多说。
有一个好奇心特别强的左右司文官儿,回去后突发奇想,想要试试看自己能站多久。
他不会立正的姿势,就模仿白天所见士卒们站立的样子,一动不动,没过一刻钟他就双腿发软,又疼又涩,咬牙切齿地坚持了两刻多钟,险些晕倒在月亮底下。第二天上衙门,路上都是一瘸一拐的,他这才明白新军的日常训练科目,站两个时辰的军姿有多要命。
此为后话了,不必多提。
邓舍等人看了多时,见大校场外进来了几个百人队,抬着火炮、投石机等大型军械,晓得是炮营的士卒们来了。诸般军种里,要论操练时声势之最盛,非炮营莫属。一炮而出,声如震雷。炮弹落地、尘烟滚滚。
大校场里专门开辟了一块地方,周围用墙壁围住,免得打扰外边其它军种的操练。他们的操练也最危险,若不用墙壁围住,如果有士卒误入其投石机、火炮的射程,必造成严重的后果。
邓舍打仗惯了的,每有攻城、野战,矢石如雨,万军冲阵,炮声惊天动地。这样的景象很久没见了。日前夜宴,他与杨万虎说他常梦回吹角连营,这话一点儿没有虚假,在后方久了,难免心痒痒的。
故此,他倒是想再去瞧瞧炮营的操练,感受一下战场的气氛,转过头,瞧见那几个左右司的文官儿们已经被大校场的喊杀声吵的面色惶惶,很不自安了。邓舍体贴下属,遗憾地往炮营阵地看了看,也就罢了。
众人拨马转走,顺原路出了大校场,仍往讲武学堂去。
讲武学堂距离大校场,相隔不过三四里,没多久即到了。
学堂占地极广,因为还没开始正式招生,校内没人,暂由平壤驻军负责戍卫。驻扎了半个千户所。坐镇的是个副千户。他闻讯赶出,迎上来,行枢密院的人说明来意,他不敢怠慢,有心陪着邓舍一起,可惜职责所在,没法离开。
邓舍遇到郭从龙的那天,当街斩了一个擅离职守的老卒,给军中造成了不小的震动。海东军纪森严不假,邓舍管的都是将校们,士卒管的不多,亲自越级下令处斩一个小卒,却是从没有过的。侧面反应出邓舍对此的深恶痛绝。从那以后,不管军官、士卒,无不凛然。
这副千户能暂时代为戍卫学校,在平壤驻军中也算的上有字号的一个了。他见过几次邓舍,不过都是随着别的将校们一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