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则百十人,多则近千人。积少成多,算起来,目前为止,总共迁徙的居民,差不多也有七八千人了。
从这个方面来讲,其实不调陈虎的军队,也是有有利一面的。当然了,这个有利是建立在邓舍有把握在不调其军队、就能保证个人安全的基础之上的。
想清楚了得失,邓舍微微放下了点心。然而困入蛛网已久,渴望“提十万军,横扫天下”的念头,却又不由自主升上心头。再瞧了眼跪在地上的李闺秀,她伏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宽大的女裙,遮掩不住曲线玲珑的身体,柔嫩的大腿和耸立的*若隐若现。
邓舍知道她女裙之下,向来是什么都不穿的。方便他什么时候来了兴致,掀开裙子看可以拿来使用。“真是个合格的人性玩偶。”想到此处,回顾从她身上得到的种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快感,他蓦然一股邪火蓬勃而发。
“你过来。”
李闺秀习惯性的、小狗也似,伏在地上爬了过来,爬动中,圆软的*在裙下一起一伏地动。邓舍从案后站起,指挥她:“转过去。”
李闺秀听话地转过身,撅起了臀部,邓舍掀起她的裙子,滑到纤细的腰身上面,她赤裸的臀部白嫩而挺翘,实在是她身上最美丽的地方。“你是谁的女儿?”邓舍突发奇想,开口问道,这是他从罗官奴身上学到的,他发现此类的对话,总会引起他的兴奋。
“奴是李侍郎的女儿。”
“你现在是谁?”
“是将军的玩偶。”这话却不是邓舍教的,而是她本来就会。第一次说时,颇叫邓舍意外、并且兴奋。不知谁人调教的她,每句话,总能搔到痒处。
邓舍抚摸着她的臀部,下体的毛发被剃的干干净净,一瓣小小的菊花,红润而紧缩。他和她有过很多次了,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即便木偶,也有各自的不同,邓舍知道,也许是天生的偏好,李闺秀似乎尤喜人走其后门。每次这样做时,她的反应总与往不同。
“我是谁?”
“将军是奴的爹爹。”
邓舍分开她的菊瓣,挺身而入,李闺秀马趴地上,下意识地挺股相就,初时有些疼,没表情的脸上起了变化,蹙眉忍耐;不多时,秀美的脸上泛起潮红,忍不住开始颤声柔气。
经过的调教早深入她的骨髓,往昔高贵的千金明珠,如今毫没了廉耻,她回过头,尽量叫邓舍看见她潮红的脸,没口子地叫道:“奴的亲爹爹,你好会玩奴。奴这身肉都是你的,随你玩的高兴,奴就高兴。”
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