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下也顶多就胜在一个“狠”在了,余下,顶多是凑住了一份笑料。
阮烟杪里外好好的能正常站着的时候,都没能偷袭羽钊成功过,更别说她现在这鬼状态,那唬人的一下子之后,软剑就直接掉在了她身上,险些给她自己砸出一串新咳嗽了。
而她自己未必没有这点自知之明,这全部力气都用在堆积“气势”上的一招,更本就是只为了追求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所带来的惊吓效果的恶作剧。
她并不曾想真正达成什么了不得的目的。
可羽钊自己反应大。
这人似乎“心怀鬼胎”,或者他是怕阮烟杪动作太大又伤了她自己,又或者他单纯就是预先紧张过度实在禁不住这“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刺激。、
总之,剑来的时候,他身子就一纵离了原地。
而谁知道那舱中央的桌子怎么就摆的这么巧,跟羽钊这人有仇似的,就给他撞上去了,即刻便是一阵“人仰马翻”。
那可是在文家小辈们那里,一直是“传说”级存在的“黑面煞神”,谁能想这冷面冷心的人也要这么狼狈非常的一天。他地上滚了一秒不到就打滚站了起来了,却似乎真的从那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沾了不少灰土上身,人都跟着鲜活……并值得嘲讽起来。
刚刚经历了一场还未开始的“失恋”的文思仪,仿佛是从羽钊身上看到了“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几个字,浑身都舒泰了去。
所以抛开他自己那份儿胎死腹中的“感情”去客观回忆的话……以往那么多日子里,他们这些了解不多的外人都能看得出这两人腻腻歪歪的别有猫腻,但当事人羽钊却半点表示都没有,其实是因为这素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冷面尚武大汉,喜欢的是软妹子?
阮烟杪过往那么多次自以为正中人痒处的暧昧的挑衅挑逗,这货没一次看进眼里去,偏偏她这女神经一样的厉害人,百年难得一遇的伤在了病床上,他却什么东西发作,人都柔软退让起来了?
阮烟杪也是这么想的,虽然完全不是文思仪以为的男女之间喜不喜欢的方面……但是她确实是从羽钊这反应里,推断出了这人的这一“死穴”。这可是大好的事情啊,阮烟杪本来只在眼尾的笑意,慢慢就浸到了眼底。
而羽钊摔了这么毫无花假的一下也摔出了清醒,但他果真没和看着就可怜的阮烟杪计较,翻身站起站稳,低头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儿,转身一声不吭的往外走,也回了他刚才待着的船尾。走前,他还顺势帮确定已无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