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牛不回,不消劝了!”
完他又看看朱高燧,关切地道:“大哥储君之位既定,父皇对我又渐生不满,甚至有了戒备,把我远远的打发到云南去,就可见一斑。幸好没跟着掺杂,挺好!父皇封去北京,大明两京,太子在这儿,在北边,可见父皇的钟爱”
他凝视了朱高燧一眼,突然道:“皇兄身体欠好,是知道的。二哥这辈子,已经废了,如果大哥天不假年,有个什么,我看父皇是想以为储君之储君的”
朱高燧身子一震,骇然道:“二哥!”
朱高煦攸地坐直了身子,肃然道:“觉得荒唐?否则!父皇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社稷江山,为了稳!如果太子早去,父皇会效仿皇祖父,立一个皇太孙?觉得可能吗?二哥糊涂,三番五次倚仗父皇的溺爱惹是生非,终有今日之报,可父皇刻意把放置在北京是什么意思?
天下之大,哪里不得封王?偏在南北两京之地封一藩王,而这北京还是父皇龙兴之地,老三,仔细想想,父皇为什么有这样的放置?天子一举一动,莫不暗蕴天机,道这是偶然为之么?呵呵,如果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此去北京,好好做,安知来日,不是那九五至尊?”
朱高燧听得又惊又喜、又慌又乱,既不敢接二哥的话碴儿,又想问个清楚,那一颗心好似十五个吊桶吊水,七上八下。朱高煦轻轻叹了口气道:“二哥抱病追上来,和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只因为是我的好兄弟,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我不对好,还能对谁好呢?和这些,就是希望不要妄自肤浅,此去北京,好生做事,切莫招惹是非,千万不要像二哥一样,恃宠而骄,自己丢失落了大好机会!”
“二哥”
朱高燧的心好象被人撬开了一道缝,亮堂堂的,握着朱高燧的手,他都不知道该什么好了。
朱高煦道:“好了,咱们自己兄弟,不消外道话。眼看天色阴沉,将下暴雨,快些上路吧,免得担搁了行程。古人,贵人出门风雨多,二哥就借这场豪雨,送我三弟一路顺风吧!”
朱高燧感激莫名,张了张嘴,最后却只是握紧了朱高煦的双手,使劲地摇了一摇,一切尽在不言中
闪电撕开悬空,“喀喇喇”一道惊雷撼地而起!
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帆竿船影,尽没于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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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檐下雨水如珠帘,院中青青石板路上,积水也过了脚面,排水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