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同样的案子应当调换的结果。
不对。
“名帖册不是还没排查完吗!”甘子枫喝道,“看看还有谁!”
然后是厚重雾气被排开的扰动,那凝成的东西在缓慢游动着离开,管千颜目光怔怔地追随着雾流的去向,缓缓抬起了头。
席天机的身份动机先不提,他十四岁的时候确实根本打不过季枫,更不必谈一击制敌后再强行夺魂了。
“但不是的,是有人告诉了他医堂那边的消息他的经脉树废掉了。”
当卷宗已不可信,他只能依靠当年那位走上正确的路的男子留下的一切。只是就算当年,张梅卿也是翻遍了名帖都没能找到那两个足够异常的名字。
甘子枫默然不语,目光闪动。
甘子枫眉头皱得更紧了,沉默盯着脚下的这具尸体。
甘子枫听着耳边年轻男子的汇报,眼下流动的血开始缓慢地凝固,他心中忽然感到一种隐约而莫名的偏离感。
但张梅卿说那就是季枫的死法。
“但现在它已经瞳扩无光了。”
“所以这就是他们掩盖真相的手段!”甘子枫记得当时那位男子按在自己面前的那只手捏得发白,“听我说,你把这双眼睛细细地摹画下来,然后对着它再画一张,去掉上面的血丝、灰白、絮化再重新去看。”
但它没有发生,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这柄剑仿佛聆听到什么呼唤,它缓缓后退了两尺,然后骤然一掠,回到了雾气之中。
“可谁能告诉他呢?”赵成皱眉,“一天里能和他说话的人太多了,我们也没有监听”
“是了采岳师弟在代师叔手下长大,从小就把修行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蓝衣少女微微颤抖道,“他平日清狂傲慢,就是因为相信练剑大于一切,自己剑练得好,就高人一等他现在接受不了这个消息的。”
“您是说凶手只把他杀了——”
“也许没有凶手。”甘子枫转头看着他,“如果他真的是自杀呢。”
甘子枫怔然看着这名男子,深深地吸了口气:“是了,张梅卿不是执法堂之人,他也想不起来这条规矩的”
甘子枫定定地看着眼下的这具尸体,忽然一抬手:“先别急取笔墨纸来,要细笔。”
“现在去查!”老人猛地转身,“我要立刻知道,诸峰巡视的轮值是怎么排的!季枫坠崖的那一日,仙桥峰是谁在巡视!”
“但初步排查过后没有一个符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