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时我甚至会想,这种案子可以再复现一次,那我一定不会再错过这个手刃他们的机会。
(停顿)
其实我知道它是可以复现的。
他们说盯上了梁山宫的真传弃徒,我们可以不告诉任何人这件事,一次将计就计就可以但我不能这么做,小枫。
因为这样捉到的也不过是两个喽啰,受险的却是那位素不相识的朋友。
我不是他的师父,也不是他的亲长,这样傲慢地直接把人家当做诱饵或工具不是侠义之行。
既然知道有人要受害,就应当尽心告知他;而要赢得这场斗争,就得把事情摆到明面上,把大局撑起来。
这时候我就没有心力再去为你寻找仇人了抱歉,小枫。
但我会穷尽一切的努力,把这些将生命当做剑术漠然收割的畜生一个个宰掉,用他们的血来祭奠你。
所以他是去调查心珀了。
可他不是要摆到明面上吗?要支撑起的大局呢?在离开崆峒之前,他还做了什么?
身旁的许裳再一次捂着嘴,眼泪颗颗无声滚下,裴液沉默一会儿,把目光从纸上收回,轻声道:“现在,它复现了。”
许裳怔住,含泪看着他。
“所以这一次他们想要拿到的,就是最后一根‘骨’了。”裴液低声道,“这枚珠子到手,‘真躯’便成一定要阻止他们。”
许裳猛地反应过来:“你是说是了!昨天的晏采岳落败身废,性情偏激几乎与七年前的小枫一模一样!”
她望着空处道:“代尚余不会管他的。”
裴液轻轻摇了摇头:“许峰主知道,崆峒的制式剑有什么识别剑主的方法吗?”
许裳微怔:“没,大家都一样的不对,第一柄是有的。”
“新入门的弟子习得第一门剑术后,山门会配发第一柄崆峒剑,届时会让孩子们自己去挑选剑条,在柄端可以刻上自己的名字但后面大家就只把崆峒剑作为练习剑了,也就没了讲究。”
裴液朝女子轻轻举起了手中之剑。
正是他从执法堂拿来的那柄,张景弼持之在老松之下重伤了晏采岳。
“”许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裴少侠”
“不妨启开一看。”裴液道。
许裳接过剑,握住剑柄,在宗师的真玄二气之下,柄与剑条松软地相互滑脱。
剑条首端,那被裹住近十年的柄形部分依然白亮,和剑身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