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冒险中揭开了一部分真相。
在笔记的最后一章,他留下了一段长长的、也是最后的文字。
滴墨洇湿纸张,几乎可以想见男子怔然提笔的样子。这不是案情的分析,只是男子深夜孤坐之后,几天堆积下来的自语。
和它战斗的时候,好像又回到了那些和你练剑的下午,小枫。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东西,设计出它的人,一定是惊世的天才,不论他要做什么,已经令我有些胆战心惊。
我修习器道十余载,只能对它进行一次尝试性的解读——那,也许是“牵丝”吧。
非常非常高妙的炼器技法,用玄气勾连主体和客体,完成傀儡般的精妙操控,我记得大器师和我提过,在少陇,这技法的最高成就是仙人台的一柄剑,名叫玉虎,佩在一位很厉害的鹤检身上。
但这技法能用在融进阵中吗?我不知道了,我的阵道水平比你追女孩子的手段高明不了多少。
但总之,无论用什么技法连接,一柄剑要用出剑术来,就一定要有操控它的主体。
所以心珀是做这种事的。
把剑术们储藏起来,成为一个主体但里面用了多少精妙的阵式才达成这一切,我就又不知道了。
而真正令我到现在还有些寒冷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们不停的谈论“龙骨”和“剑流”,但如果它才只是一根“骨”的话
(停顿)
所以我没有时间参加你的葬仪了,我想你也会理解的。
一个线索就在面前——这一定会用到很多心珀。
(停顿)
你知道我这些天一直在想的是什么吗。
我找不到那两个杀你的人。
也许他们根本是无足轻重的喽啰,做完事就像鱼一样消失在湖里,我可以努力毁去这个沉重的阴谋,但那两个人也许再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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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想那天我为什么没有早些过去,为什么没有早些看到你递来的短笺?一天的耽搁,入水的波纹就消失殆尽。
那晚我把景弼叫到书房,很愤怒地问他递上笺后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想应是吓到他了。
其实他一直这样的,除了玩以外都不上心,但我想等他大些会喜欢剑的,到时候你们两个就可以多处一处——他瞧来不太爱跟你说话,其实是小孩子别扭,他心里其实很愿意和你们这些学剑厉害的“好孩子”玩。
可惜都是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