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害怕,只要说实话就好——你没想害晏采岳对吗?”
“裴少侠暂别,我也回执法堂讯问相关。”
甘子枫缓缓点头:“我知道了。”
可以想象当把犯人送上去后,这道锁链也会断开。
“我去寻问一番。”裴液道,“先别过了,甘执事、赵师兄。”
“所以裴少侠也认为是巧合?”
“怎么会这样”少年怔然。
“怎么了?”
“相反。”裴液道,“我认为,张景弼用不出这样的剑。”
“像是巧合。”甘子枫从医堂走出来,身旁年轻人低声道。
“就会怎么样?”
跪在他身旁的男人应是亲长,此时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裴液立在两丈之外,都能感到一股深沉的阴冷。
孔兰庭犹豫着:“我觉得,张师兄会不会是摸到‘活剑’了?”
很多时候,也确实只要一眼就足以看清记下。
“”
他缓缓挪回目光,细细打量着这柄长剑。
许裳白着脸站住。
“张景弼,刚刚瞧来也在重压之中?”甘子枫这时说到。
其实根本不用他恐吓,少年早已唇面一色,如同一只雨中冷瑟的鹌鹑,看不出任何会负隅顽抗的可能。
“讲剑教习。”孔兰庭道,“不过肯定不是他编的啦,很多人小时候都听过的。”
“有些剑,是需要强烈的欲望支撑的。”裴液低声道,“那么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用出的那一剑的?”
“我,我没想那么多”
甘子枫沉默片刻:“你是讲,可能有人在那一刻控制了张景弼的心神?”
有赖甘子枫反应迅速,没有任何多余的人接近。此时这片玄气已被隔绝,晏采岳尚未昏迷过去,断臂与腹创俱已封住,血淅沥沥地淌了触目惊心的两大片,他面色苍白,痛意和怔茫同时出现在脸上,似乎尚不能接受眼前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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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地的男人猛地转过头,一双眼睛狠狠盯着她。
裴液点点头,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我觉得张景弼用不出这一剑,但我也找不到他被影响的地方——就从这一合来看,他当时也确实是想这样出剑的,只是他不该真的能用出来。”
裴液锁着眉,摇了摇头:“断在这里了。”
甘子枫撂下这段话,转身环顾四台茫惶望来的人们,威声道:“彩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