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想到了这是药物的作用,不过他并不在意,大概只是医院为了平稳病人情绪而使用的镇定剂——罗莎丽娅在最初地畏怯之后,开始语无伦次的诅咒,抱怨,哭泣……为了那些可憎的事情,并且发誓绝对不要遇到第二次——她唠唠叨叨个没完。
“在荣耀的金冠之前,必定有着黑铁的锁链。”主教大人将手放在罗莎丽娅地肩膀上,制止了她的无意义的继续:“患难就是变形的恩典,也是神鞭策着我们归向他的一根鞭子——假如神将灾祸降临在我们身上,那些危险,灾难必定是对我们有益的,我们若是退避,悖逆,就必将受到损失。”
罗莎丽娅茫然地跟随着他划了一个十字:“可为什么是这样残酷的试炼呢?……又为什么是那些虔诚的信徒而非那些伪信者呢?”她想起在离开火车时匆匆一眼瞥
那小小的,孩童干瘪地尸体,于是极度的痛苦又席部思想,而眼泪就从她以为已经干涸的眼眶中溢了出来。
“一千个试炼中,并非五百个叫爱神地人得到益处的,乃是九百九十九件加上一件能让爱神地人得到益处的。”主教温柔地说道,他的声音曾经被无数的信徒赞誉过有着天国乐曲般的回音:“尽心爱神的人必定不畏惧死亡,不畏惧审判,不畏惧刑罚,也不畏惧地狱,因为完全地爱必定会为他们指引出一条直接到达神前的道路,人之路从来就是从生到死,而我们可以期望最后地复活。”
“而且……你不认为这正是神给与你的考验吗?”不给罗莎丽娅说话地机会,主教抓紧了她的肩膀,:“有时,在你地生活中,主会给你狠狠一击,于是你怮哭,你流血,灰心丧气,你觉得实在是无法支持下去了,或者觉得这是神将你完全的丢弃了,不,你错了——在万事顺利的时候,你不免会骄傲自大,将不该得的功劳归于自己,而神所做的,只是用尖利的灾难的凿子将那些污秽的东西除去——他不是不爱你,而是正因为视你为无价之宝,才会这样尽心尽力i的雕琢你,好让你成为不可毁弃的珍宝哪。……”
“真的是如此吗?真的吗?”主教的话简直就是一种无形的受控物质(令人愉快的委婉说法——指毒品),罗莎丽娅显然是进入了一个无法,也不愿去抑制的兴奋状态,她大声地叫嚷起来:“那我该怎么做……”这个问题提醒了她,于是她又不可避免地沮丧起来:“……但是……我已经无法召唤出圣迹了……”
“不需要圣迹。”坦塔罗斯主教向后退了一步,放开了罗莎丽娅:“过多的荣耀与恩惠也会令人忘却了神的本意——”他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