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臂突然伸手,拉住了白秋彤,沈傲轻摇了摇头,脸上还带着微笑。随即他开口向外大喊两字——不行。
“哦,你听到了,不行的。”沈云义呵呵笑笑,丝毫没有因为沈傲不交出人而生气,相反还似是很赞同这样的决定一般,还点了点头。
不捉拿沈傲便已经算是还了恩情,也是给足了沈云义的
面子,想不到对方连一点要求都不许,冷木的脸当即就耷拉了下来,“忠成侯,你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了,这是逼本侯动手吗?”
一把三尺长的大刀也落入到冷木的手中,夜晚的月光中发着淡淡的寒芒。
“怎么着,终于要动手了吗?哈哈哈,这怕才是你百胜侯的真面目吧。以你的心性,想必就算是今天晚上本侯把那个姑娘交到你的手中,回头你也一样会找某侄儿的麻烦吧。”
一幅看透了冷木的模样,沈云义轻抚着手中的银鞭,就像是抚摸着一件绝世珍宝一般。
沈云义酷爱长鞭。至少沈傲记忆中是这样的。可是他也曾听姨母赵妃娘娘讲过,以前沈氏兄弟都是用长枪的,且枪术非常的精湛。也就是从征战北狄而回的时候,才改用了鞭,并一直到今。
看到沈云义将银鞭摸在手中,冷木的脸上尽是凝重之意。他之前的确是欠了沈傲之父沈云天的人情,若不然的话,怕是他现在坟头上的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但真正让他容忍沈家的并不是这一段恩情,而是那个让他心惧的长鞭。
如同沈云义所说,冷木的性格有如他的姓一般都是冷的。在他眼中,只有利益和权势,什么恩情都是扯蛋。或许他的心中在某一时间里会有些感动,可一旦要让他冷静下来,那股感动便即会消失不见,重新被冰冷的心所取代。
冷木是准备先收拾了白秋彤,等到这件事情这去一段时间后,在寻沈傲的麻烦。那个时候他要这个年轻国公不知不觉的死去,别人还联想不到他的头上,这才是他行事的一贯作风。
即然一切都被沈云义给猜到了,那还客气什么。手中的长刀向前一道,身体一跃而起,飞速向着守着主厢房门口的沈云义便冲杀了过来。
“叭!”
长鞭一抖,早就注意着冷木一举一动的沈云义仅仅只是一式便将冷木给逼退了回去,让两人保持着足够远的距离。
兵器之争,讲究的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的说法。
远距离下,长鞭自然是占着上风,在长刀无法接近目标之下,冷木是空有一身的本领也是无法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