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厢房内的众人,早已经闭上了嘴巴,就算是伤员也强忍着没有发生任何的声音。大家都知道,事情并没有完,都极于想知道外面会发生的一切。
之前还有人在担心忠成侯是不能挡住百胜侯的压力,现在看来,这份担心完全没有必要。
沈傲脸上一笑,心中感叹般的想着,叔父还是叔父,做派如此的大气,让人听之便是全身震奋,恨不得能够出去与叔父站在一起。但这也只是想想,沈傲终还是小字辈的,这个时候出去只会引来局势的恶化和不测。
院落之中,沈云义拒绝了,连带着将冷木的脸皮也撕下了一块。这让冷木的脸上是一片的寒霜,“沈云义,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我们同样为侯,真以为本侯不敢将你如何吗?”
“哦?你敢吗?那就试试好了。只是希望你能像一个男人,莫要像十六年前一般,见到我兄长如同老鼠见猫,连屁都不敢放上一个才好。”似乎是习惯了打人就打脸,一番话说出来,沈云义是顺畅之极,也是痛快之极。
“你...”冷木的脸上,这一刻变化万千,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要说冷木能被封为百胜侯,显然是有些本事的。但在十几年前,相比于一门双雄的沈家,他还真是屁都不算一个。那时他还只是一个副千户,也是沈傲之父,沈云天手下一员小将。当真是沈云天一声轻喝,都可以吓的冷木全身颤抖的。
更有一次,冷木因为擅改军令,以至于数百的将士身死,当时还是太子的唐青山要严惩于他,也是沈云天站出来替他扛下了责任。从那时起,冷家就欠了沈家天大的人情。
沈云义拿十几年前的事情来说事,便勾起了冷木的回忆,这也是沈云义为何敢如此托大的原因所在。
势不如人,说也说不过人,在极讲资历的军队之中,虽然同样为侯,沈云义倒还真有教训冷木的资格。深知这一份道理的冷木强行压下了心中的不快,退而求其次的说道:“即是如此,本侯就卖你一个面子,当还了十几年前的那份情谊。现在本侯要那个女子,那个害了我儿的女子,把人交出来吧。”
知道想要把沈傲拿下是不可能了,冷木便想着把白秋彤抓到手中。他要让此女尝遍天下的酷刑,他要借机告诫所有人,冷家是不可欺也不可辱的。
主厢房之内,白秋彤的身体不可自制的颤抖了一下,但随后脚步就欲向外迈出。今天的事情本就是她招惹出来的,现在当然要她站出来去解决了,只要沈傲无事,她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