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变了,心底倒是叹了口气,这孩子倒是对自己儿子一片痴心,那也没错,谁让自家儿子那么优秀呢。但是她想进他们成家的门,那是万万不行的,一个敢忤逆自己长辈也要单独分房另过的女娃,肯定不是个吃素的,更何况底下还拖着两个弟弟妹妹,这哪能配得上她家正材?
正材他娘不再看方菡娘,丢下句:“总之你们俩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便闭目养神起来。
而此刻趴在车边拼命忍着反胃的方菡娘也实在没精力去反驳辩白什么。
到了县城,方一停车,方菡娘就冲了下去,在路边吐了个天昏地暗。
正材他娘下了车,看了方菡娘一眼,以为她是被自己的拒绝伤到了,叹了口气,拎着小包袱进城了。
她还急着去卖针线活,没时间耽误在方菡娘身上。
吐了好一会,方菡娘才直起腰,脸色煞白,车夫有些不忍,道:“小姑娘,你晕车这么厉害的话,回头在汇丰药铺买点防晕车的中药,冲一下喝了就好了。这儿离着汇丰药铺也不远了,你跟着走走吧,我给你把这几个麻袋给拉过去。”
方菡娘感激的对车夫道了谢。
车夫将方菡娘跟麻袋都送到了汇丰药铺后,这才驱车回赶。
方菡娘走了这一段路,已经好多了,她站在药铺前,还未说话,已经有药铺里的伙计瞅到了她跟身边的麻袋,热情的招呼道:“小客人,您看看您是需要点什么?”
丝毫没有因为她穿的旧,年龄小而轻视。
方菡娘暗里点了点头,越发感谢车夫推荐了个好药铺。
她笑着仰起头,看着伙计:“我是来卖药的。”
伙计有些惊奇,方菡娘便解开了装着天门冬的麻袋口,让伙计看了下。
伙计脸色变了:“呦,成色这么好的天冬草!我得喊掌柜过来看看。”
方菡娘点了点头,不一会儿掌柜的就过来了,他仔细检查了麻袋里的天门冬,喜上眉梢:“冬季里咳嗽的多,天冬草用量也大,正缺着呢,小姑娘你是哪家药园的?你家大人让你过来的?”
方菡娘只笑也不解释,任由掌柜猜测她的来历:“掌柜的,您看这些天冬草,能卖多少钱?”她没有喊天门冬的学名,而是随俗喊了天冬草。
“一般我家收天冬草,都是八十文钱一斤。”掌柜的沉吟道,“我见你这天冬草品相极好,炮制的也干净,这样,我做主九十文钱一斤,你看可行?”
方菡娘飞快的心算一番,点点头:“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