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断骨头,使破席卷起,扔到近乎疯癫的娘亲眼前时,张家在哪,张家家主又在哪。
那位明面上甚是专情忠厚,有人评说同发妻举案齐眉的张家中兴之主,将很多小妾纳入府内,每日掀牌流转于一众花容月貌小妾屋内,甚至于纵容侧室欺负我娘时,张家又在哪?!
好一个举案齐眉,好一个善待发妻。
公子猖狂大笑,拍拍金石泉肩头。
只是这刹那之间,连金石泉都觉得,这位公子将自个儿当成了自己人,说这段话时始终平平静静,直到最后时节,才是将满身酷烈戾气尽数催发。
这是个相当简单,却又琐碎而残破的故事,之所以残破,大抵是因为这位
蛰伏多年的公子,自己都不愿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