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极为神异。
“这座五尺境大小足足囊括整座皇城,料定其中景致也与皇城相仿,故而这枚木匣里才会有街巷格局,屋舍排布,至于那几枚走珠多半卫兄亦是猜出了一二,听人说走珠色不同,则能瞧出身在五尺境中人修为高低,有四官之属,恰好对上五尺境内四人,外人再欲踏入其中再无他法,年官蓝月官绿,日官粉紫时官朱红,修为年官最高,时官最低,方才瞧过两眼,大抵云少侠乃是时官,朱红萤火,但修为行第三的那位似是遭手段困住,走珠之上并无萤火显现,如此看来,年官月官就是卫兄要寻的人。”
此话说罢过后卫西武眉头更紧,仔细观瞧那枚缠朱红的走珠,上头萤火虽是平稳,但全然不能比过蓝绿两色走珠上裹缠的萤火之盛,狐疑不止,却迟迟不再开口。
“不必担忧,云小兄弟那身神通,可不是凭己身修为施展开来的,如论自身怕是连三境还摸不着门道,之所以有那般骇人的神通修为,是因常年缠于手腕处的红绳,就是那头赤龙的本事实在高明,若仅是揣测云仲本来境界,才是着道,四境在这头赤龙眼前都算不上中瞧,五境怕也有应对的手段,无需忧心,只需替他守好这枚木匣即可,输赢事成事败,若是连他也说了不算,那以其余人的修为,祸乱皇城没准都能全身而退,何况是我这等逊色不少的修为,压根插手不能。”
“你说云少侠能胜么?”
卫西武双眉紧锁,频频看向木匣里的四枚走珠。
“别问我,你若当真不确信,还会找上门去?”刘澹一笑,“别地的功夫,卫兄可别朝我使劲,倒不如多想想这三手布局下来,究竟能否在京城中寻得立足之地,再去多想不迟,算算时日咱这位天子圣上已是将事做得齐活了,我也该去京城外头瞧瞧,毕竟还有第三份大礼拱手奉上,因我毁了一处酒楼,白吃白喝好些日子,这人情如何都要还上点。”
落风台里的老者才归别院不久,屋舍中数柄上讲究的刀剑齐齐震动,到头竟是尽数悬在当空,风驰电掣引出门去,如蜂蝶逐花流星赶月,忽然之间踪迹全无,凭老者的修为仅是护住那柄能在夏松兵刃总榜里排在前十的名刀,其余刀剑则尽数离去,汇到站在落风台下的刘澹掌中,剑柄当甲,刀刃为钺,在这重新飘落下细雪,大风掀檐的深夜里抬步离去,一瞬出城去。
五尺境里云仲剑指破去赵梓阳全身重缚,无论内气大阵还是铁索连环一并破去,似乎重重困束于赤龙所引剑气之下,不???????????????过强弩穿缟一击即散,饶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