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梦初醒的小姑娘,憨厚面膛上终于有了些笑意,站起身来,朝那边挥了挥手。
老汉也随着望向那边,为首那黑衣人倒是瞧不出多少门道,但那位小姑娘手上,却是托着一抔水花。
水花浮动,始终也未落下。
近乎是使了浑身修为,老汉才是压制住心中念头,恨不得抽自个儿一巴掌,很是捶胸顿足,但又不好失却礼数,只好朝那位黑衣之人勉强扯起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来,随后才摁住自家徒儿的脑门骂道,“修了半辈,这回算走眼了,挑了你这么个笨小子。”
“早说你也不信啊,就算是你愿收徒,还能真让我小妹学你这门破手艺?”
面相很普通的少年郎瞅瞅自家师父这张老脸。
“师徒一场,您老不愿插手俗事,但也得教点真本事,起码以后相见,我能将小妹带回来。”
老头勾勾手。
“西城露鸡很久没吃过,买半只来,边吃边教本事。”
Ps.糖球糖墩都是糖葫芦别称,至于古时称呼到底是什么,好像也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