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由得骂道。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好笑,分明恨不得将我等三人就地诛杀,却因知晓南公山上还有位惹不起的师父,故而才不出手,有这般荒唐景象,倒像是押送触犯法度被充军的罪人,不远万里直奔东去,平白多出这么个累赘,倒是烫手得很。”
既然赵梓阳没问,云仲也不说。
其实乐的并不在于这番话中所讲。
而是早先放出的碧空游,如今已是离温瑜方向不远。
原以为温瑜已是走了很远很远,但如今推算推算时日与碧空游快慢,好像走得也没那么远。
况且好歹能通书信,若是将话说开,没准就真能找寻回那位心心念念的姑娘。
云仲一直觉得自己运气不算好,但也不能算奇差,所以总是有些期盼。
期盼到浑身伤势也不觉得如之前那般疼。
ps.存稿更新,仍旧没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