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一张落在谁人手上都是顶金贵的宝弓,需得张弛有度,才最是合适。”
避过外头日光,荀元拓诧异挑挑眉,“你都能瞧出来?那看来本官近来还是过于操劳俗务了些,能叫粗心大意的主儿瞧出端倪。”
两人依旧是打趣,只是这次刻意将话头挑走的变为了荀元拓。
“也罢,何时想清楚,要同我讲讲你来京城要做的事,何时再同我讲个明白即可,如你荀元拓一般才气的人,要是终生无名,岂不是浪费上苍所赋的才华。”
“我是我,郦家是郦家。”
郦况两肘撑窗棂,往窗外看去,似是无心说上了一句,可背对窗棂,面皮有些低沉的荀元拓,却是在无人得见处,微微摇了摇头。